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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深番外4 你爱过我吗[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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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笙迷迷糊糊醒来,天色近黄昏。「追书帮首~发」
外面的骄阳不再热烈,而是似水温柔。
她在微醺的灯火中睁开眼,瞧见身旁看书的周容深,他专注阅览文字,没有察觉她清醒,她刚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握在他掌心。
他不知握了多久,皮肤像粘住了,彼此都汗涔涔的,无比炙烤。
她指尖无措颤动 , 惊了沉浸在书中的他,他一抬眸 , 对上她雾气蒙蒙的眼,笑出来 , “醒了。”
她点头 , 他未曾松手,而是放下书卷,拿起一只枕头垫在她后背 , 她身上盖着毯子,窗口敞开一道缝隙 , 不冷不热 , 不干不湿,难怪梦里都那样舒服。
“我睡了多久。”
他柔声说三个小时。
她大惊,“四点钟了?”
他淡淡嗯 , “你电话很安静。”
他知道她顾虑什么 , 安抚她并没有人找过,她来的事也没有败露。
何笙松了口气,她忽然想起自己因何睡在这里,一脸嚣张得意朝他邀功 , “怎么谢我?周部长。”
周容深感觉胸口一热,他低下头 , 她小小嫩白的脚丫勾住他衣扣,眉眼笑眯眯的,像一道弯弯的明亮的月牙。
他记得她从前 , 常常会这样,他兴致好便逗弄她 , 握住她的脚,放在胡茬上磨,她咯咯笑着躲闪 , 柔软的身子扭成一条水草 , 往他怀里钻。
他扬眉,“你想要什么。”
她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想不到,便将脚丫塞进他衣领内,用他的体温取暖,他哭笑不得,“年岁越大,越淘气。”
气氛莫名有些不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过火了 , 她与周容深,早不是这样没有底线没有规矩的关系,她立刻收敛,端端正正坐好,“那…先欠着吧。”
桌上的两坛酒,香味仍在弥散,他整洁的西装和衬衫,被她折腾得泛起缕缕细纹,“桃花酿换我一个条件,你做买卖越来越机灵。”
他手指在她鼻头刮了一下,她正经不过三秒钟 , 扑哧一声笑,“周部长比我聪明 , 这就瞧出来了,我怎能吃亏 , 我就是捡便宜来的。”
他含笑不语 , 将她抱起,两条腿搭在沙发外,弯腰给她穿鞋 , 何笙急忙推搡他,他趁机再度握住她的手 , 片刻的静止 , 等她回过神,他的脸已经逼近她许多 , 微微张开的薄唇 , 只差一厘米便要吻上她。
何笙身子偏颇,避开了。
他如同入了迷,难以自控,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 , 吻住她耳后柔顺幽香的发丝,他贪婪吮吸着 , 她僵硬挣扎,那一霎那,他清醒过来。
他仓促退后 , 握拳暗哑着嗓子,“抱歉。”
仿佛一千条一万条虫子 , 密密麻麻钻入他的体内,骨骼,血液 , 疯狂涌动攀爬 , 她的美好和芬芳,近在咫尺,他要多么克制,多么隐忍,才能抵抗来势汹汹的**。
那**尘嚣而上,肆意妄为,撕扯他的理智,他癫狂中毒一般想要她,狠狠的吻她 , 将她埋入骨子里,停泊在岁月里,不前行,不流逝,不分离。把他日夜不息的悠长的相思,浓烈的情感全部倾洒给何笙。
周容深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
他独自沉睡,在失眠冷清的深夜。
他并非清心寡欲,他只是为她固执而可笑的,守着她根本不在乎的东西。
何笙抿唇,长久无声。
他蹲在她面前,不远处的灯光 , 微微晃动,地上是两道纠缠在一起的影子 ,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 , 大的很魁梧 , 宽阔,小的窄窄的,细细的。
何笙瞧了一会儿 , 缓过劲儿,她说 , “你该找个女人照顾你了。”
周容深胸膛刺痛 , 这话那么多人对他讲过,他执拗不肯 , 置若罔闻 , 过着淡如止水,毫无味道的日子。唯独从她嘴里,听得他万箭穿心。
他垂在地上的手,蜷缩紧握 , 背上凸起一道道青筋,如同下一秒便要冲破皮囊。
“心里话吗。”
她点头 , “你这样的身份,什么好女人找不到。知冷知热的,温柔贤淑的 , 年轻漂亮的,你要是肯 , 早挑花了眼。”
他目光灼灼注视她,“你常来照顾我,多瞧瞧我 , 不就行了。”
何笙咬着舌尖 , 一言不发。
他握着她那只手的五指收得更紧,似乎怕她忽然消失,“一周一次。”
她晃了晃身子要起来,他急忙按住她,可怜巴巴哀求,“两周一次。”
何笙喉咙苦涩,他这样低声下气求她,她甚至不敢看他小心翼翼百般失望的模样。
她不再动,也未回应。
周容深怕她不肯 , 怕这个午后,成为他和她岁月中的绝笔,怕他穷其一生,也再等不来这一刻。
他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放低自己,世人说,女子为情字,最是卑微,最是摇尾乞怜,将一生押注在男人一颗善变的心上 , 他倘若凉薄一些就好了,深情不会困住自己 , 更不会为难她。
他无奈妥协,继续退让 , “一个月来一次 , 看我这留守的孤家寡人,就当作善事可怜我。”
她鼻头一酸,眼眶倏地红了 , 不由自主揪住他衣领,用力拉扯着 , 扯得褶皱丛生 , 扯得单薄透明,连她的指甲也泛白。「追书帮首~发」
“知道你自己是孤家寡人 , 还不找个伴儿。我能管你到什么时候。”
周容深明白她这是答应了 , 他笑出来,四十多岁的人,却像个讨到糖吃的孩子,一脸欢喜与满足 , 他越是笑,何笙越是疼 , 疼得她别开头,艰难喘息着。
“管不了多久,我也熬不过多长日子。”
她气得伸手堵住他唇 , 使劲按压,直到他再也张不了口 , 唇边一圈红印,才罢休,“你再胡说 , 一年一回我也不来。”
周容深嘴唇翘起 , 在她掌心啄了一下,她吓一跳,急忙收回,用脚掌踹他下巴,“跟谁学得,这样下流痞气。”
他眉眼荡漾着宠爱的笑意,手指在她眉心间点了点,问,“真到我死那天 , 你会不会哭。”
她说不哭,敲锣打鼓,歌舞升平。
她虽这样说,却连想都不敢想,周容深若这么孤零零的去了,他这后半生凄凉寂寞,一切灾难不幸因她而起,她如何面对得了。
她无声无息掉眼泪,一颗接一颗,很快浸湿了整张面庞,像一把从天而降的锋利刀子 , 插入她五脏六腑,搅得血肉模糊 , 她忽然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她说你不死 , 你要活很久。
她这样的惊慌 , 这样的无助,这样的颤抖。
周容深一愣,她嘶哑哭喊 , 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她不停说对不起 , 求你原谅我 , 我不要你死。
办公室第二层抽屉里,藏着武警医院的报告单 , 她无意拉开 , 无意翻看,她想他如此魁梧,高大,威猛 , 他这辈子都不会饱受病痛,他永远挺直脊梁 , 活在这世间,刀枪不入,他会有最好的结果 , 他会比所有人都快乐。
何笙咬着他肩膀,很久才止住哭声。
她要他答应。
周容深被她哭得手足无措 , 一下下抚摸着她脊背,她身体剧烈抽动,他恍然觉得为她痴等这么多年 , 那些不与外人知的苦楚 , 终归都值得,她心里还有他,还会牵挂他。
他捧起她的脸,指尖抹去横流的泪痕,笑说好,我答应,我不死,偷偷陪着你,陪到我们都老去。
她逼着他拉勾 , 他也顺从,两个拇指触碰时,他忍了忍,没有忍住,“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有没有爱过我。”
何笙盯着他的手,他的手握了一辈子枪,许多地方长出厚厚的茧子,皮肤已经磨干,这双宽大粗糙的手,曾为她遮风挡雨 , 为她架起一座港口。
她入住他的屋檐,得到情爱 , 得到温暖,得到尊严 , 得到名分 , 得到她从未得到过的,贪婪又羡慕的一切。
他拼尽所有救赎她,被她害得几番生死 , 到现在还不肯迷途知返。
她哭得断了气,“有。”
周容深维持着蹲下的姿势近乎僵硬 , 他仰起头 , 深深呼吸,紧握的拳头松开 , 倏而又握紧 , 眼前弥漫起大雾,空气越来越模糊,天花板摇曳的灯火,也在这一刻他的瞳孔内暗淡失色。
傍晚乔苍回来 , 进门后听保姆陈述,乔慈又闯了什么祸 , 正躲在屋内不敢下来,怕挨骂。
乔苍习以为常,没有发怒 , 腔调平静问,“严重吗。”
保姆不敢说 , 他命令她讲。
“您收藏的徽墨砚台,被打碎了。”
乔苍眉骨一跳,那可是顶级徽砚 , 他淘来还未用过 , 就摆在桌角,几斤重的东西,她一只手也拿得动。
他抬起头看向二楼虚掩的门缝,那双滴溜溜的眼睛正朝底下打探虚实,见他发现,砰一声关上。
他冷笑,吩咐保姆晚饭不许端上楼,不下来便饿着。
真是头疼,乔慈一年级期末 , 数学考了9分,她冰雪聪明,天赋极高,这样的成绩老师都瞠目结舌,后来才知她写了两道题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流湿了半张卷子。
何笙觉得丢人,不肯去,乔苍只好出席这场家长会。堂堂华南虎,盛文的掌权人,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笑不是 , 沉着脸也不是,回来便怒了 , 头一回打了这混世女魔头的掌心。
很轻的一下,他哪里舍得打重。
赶上那两日 , 老师布置作文 , 要求写我的父亲。
乔慈记恨他这一棍之仇,提笔历数他的罪行,愣是把两百字 , 翻了四倍。
自此深圳一小的办公室,传遍了乔苍的事迹 , 他偶尔心血来潮 , 亲自接她放学,门口的家长认得他 , 恭恭敬敬打了招呼后 , 偷偷捂着嘴笑,他蹙眉,问秘书怎么回事。
秘书低下头,“小姐…她的作文 , 说您与儿子抢奶水吃。一到晚上便不穿衣服赖在床上,缠着她母亲 , 不许她和弟弟进屋睡。”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算哪门子作文。
乔苍嘴角慈父般的笑容收了收,“不穿衣服?”
秘书深呼吸,“这是我美化过的词语。”
他问原话是什么。
“光着屁股。”
周容深番外4 你爱过我吗[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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