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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何笙番外14 替我疼爱她[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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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读→..。

    !336*280

    之后几日,周容深再未露面,忙碌着和马局长交接,上报云南牺牲刑警的烈士档案,几乎夜以继日,寸步不离市局。乔苍也每晚凌晨才归 , 次日清晨我时常还睡着,他人便走了连一两句温存的话都说不了。

    我询问过阿六,他告诉我梁政委与乔苍近来很是投缘,白天结伴打高尔夫 , 打保龄球,在江边垂钓,乔苍推掉所有会议与合约仪式,全神贯注应酬他一人。

    很明显乔苍在寻找制约官场的棋子 , 杜绝金三角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局势再度重演,而整个官场最不容他的唯有周容深,他仿佛一只暗中蛰伏的豹子,时刻等待以一双利爪捕猎扑食,一旦被他制服 , 不会再有好运气金蝉脱壳。

    放眼整个广东,部级以上只有三人 , 省长早就是乔苍入幕之宾 , 可他一举一动太受瞩目 , 保护伞已经撑开 , 场面上的事他无法再过问,而掌管南省大军区数万武警的梁政委自然是最好人选,也仅剩他还能够与周容深抗衡。

    高官十之**都有不可告人的软肋和极其黑暗的贪腐,乔苍发展这样一位党羽 , 势必倾注血本,不过回报也非常大,公安在待遇上逊色武警 , 军区相当于皇室贵胄,他们要插手的事 , 公安部往往也给予三分薄面,这位梁政委在资历上压了周容深,即使平起平坐 , 话语权也胜过他。

    我将来龙去脉猜了个**不离十,乔苍为人多么凶狠阴险,我心知肚明 , 他只要自己利益达成 , 根本无所谓别人付出的代价,官场水深,梁政委和周容深在广东水火不容,保不齐他和乔苍联手,对周容深暗中使绊子,毕竟这一石二鸟利于自己的事,谁不愿意做呢。

    这份顾虑以致我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熟,索性开灯披上件薄衫 , 倚在床头看书,等乔苍回来。凌晨一点三十九分,楼下庭院溢散出汽车熄火的声响,强烈的光束从玻璃一闪而过,我被刺伤了眼睛,合拢书本。大约三五分钟 , 乔苍无声无息走进卧室,他特意压着脚步,不愿吵醒我,然而房中昏黄的灯火出乎他意料 , 他身形不由一滞,我平静注视他,他发现我仍不曾入睡,问我不舒服吗。

    我将台灯拧亮 , 方便他四下行走,撩拨垂在身前的长发,捋到背后,“你最近很忙,连饭都不能在家吃 , 我如果不强撑等一会儿,都快忘记你样子了。”

    我故作不知 , 腔调温柔似水 , 留了余地。他疲倦揉捏眉心 , 脱掉西服挂在衣架上 , “应酬一位仕途上的人物,已经很熟络,至多两三日就可以回来好好陪你。”

    我掀开锦被,跪在一团绵软中 , 衣衫穿得单薄,丝丝滑滑的绸缎缠裹在肌肤,媚态横生朝他伸出手 , 流淌着阵阵秋波的眼眸令他心口一软,他解开领带 , 褪下衣裤,随手扔在旁边的沙发,在我旁边躺下 , 揽我入怀,声音里染着笑意,“何小姐这样想我 , 熬出黑眼圈还不舍得睡。是计谋还是真意。”

    我张开嘴咬他唇瓣 , 细细嗅了嗅味道,仅仅是茶香和酒气,并没有女子的香水,我笑容顿时更明媚,“计谋也好,真意也罢,乔先生不都吃我这一套吗?”

    他说这未必,何小姐给我七分真意,兴许我对外面九分的动了心思呢。

    我松开轻咬他的牙齿,凝视那一排小巧玲珑的齿痕 , 脸颊绯红娇媚,“哟,我这七分,胜过她们十分,乔先生可别忘了,我勾一勾手指 , 多少权贵竞折腰。我原本就不安分,我肯给你七分,你心里可要知足。”

    他爆发出一阵清朗大笑,“那我要感激何小姐垂青。”

    我骄矜扬起下巴 , “感激不感激,别瞒着我就是。我为你和周容深分道扬镳,你要是变了心,我就杀了你。”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 , 面容也冷若寒冰,他不急不恼,手指在我皎洁如月的眉眼掠过,有几分失神和贪恋,“美人面 , 蛇蝎心,慑取精魄 , 说的就是何小姐这样女人。”

    我故意眨了眨 , 颤动的睫毛令我更加楚楚动人 , “听说乔先生最近比我还不安分 , 这年常日久的,你是不是腻了?”

    我伏在他怀中扭动,细滑的白色绸缎随着我挣扎而掉落,袒胸露乳,桃红色的肚兜乍泄 , “吃腻了,也看腻了,又舍不得丢 , 我于乔先生而言,快成鸡肋了吧?”

    他轻佻眉梢,幽深漆黑的眸子在我**的半乳上闪烁 , “倘若我腻了,何小姐还戴得起这个吗。”

    他握住我的手,在我无名指的婚戒辗转抚摸 , 那枚晶莹剔透的钻石竟比他指甲还要硕大,没有对比无从察觉,对比才知道这钻石可真稀缺 , 灯火下莹润饱满格外诱人 , 他放在唇边吻了吻,坚硬凌厉的胡茬蹭过我手指,引得我奇痒难耐,咯咯娇笑。

    “除了何小姐,想要戴上这个的女人,可不止一两个。”

    我手指挑了挑,撬开他的唇,他整齐皎白的牙齿敏捷含住,酥酥麻麻的痛痒犹如电流从头到脚侵袭 , 我狡黠莞尔,“戴上是给你颜面,总不好拒绝,至于戴多久,还不是看我心情。”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又对我的嚣张无可奈何 , 他唇未曾离开我指节,仍停留在上面,喷洒出灼热潮湿的呼吸,就像倾洒下一滴细雨 , “何小姐哪天心情不好,想要摘下它,千万提前告诉我,我想法子哄哄你 , 保住它。”

    “哟,乔先生心里,我无可取代吗。”

    他说差不多,谁让何小姐肚子里还有个小的,给你助威。

    我媚笑伏在他胸膛 , 他轻吻我柔顺的发丝,这样腻歪了一会儿 , 我估摸他戒备心全无 , 正是开口的时机 , 别有深意说 , “你应酬的这个人,似乎很有用。”

    他淡淡嗯,“很大的用处。”

    他反手触摸灯罩,掸落上面因开窗而涌入的灰尘 , “人生这盘棋,楚汉之界,界限就是束缚 , 就是双方不得不谨慎的软肋。”

    我微微动一动头,就可以看到他胸前的黑玉骷髅 , 那样狰狞恐怖的面孔,恰如他这辈子刀光剑影利刃舔血的写照,“楚是黑 , 汉是白,如果楚汉之界不存在,就没有黑的覆灭之日 , 也没有白的进攻之时 , 一盘棋必不可少除了执棋的人,还有棋子,兵卒无关紧要,都是大难临头时顶阵的炮灰而已,将帅总要钳制住一个,才能掌控大势。”

    他笑说何小姐这样聪慧,让男人很头疼。

    我问他头疼什么。

    他若有所思,不过唇角的笑意和玩味还是很深,他不生气 , 不恼怒,反而极其喜欢我的剔透玲珑,可以与他势均力敌,来往博弈。

    “男人喜欢被仰望,被崇拜,而不喜被摸得透彻 , 身边潜伏着一个把一切都看破的女诸葛。”

    “仰慕崇拜你的女人还少吗?你哪个也没瞧上,你喜欢的不就是一匹野马。越野,越狂,越难驾驭 , 你越是喜欢。”

    “错。”他眼底笑意深浓,脸孔挨我更近,几乎重合,“是驯服野马的过程。看她曾经不可一世 , 娇纵嚣张,一点点变成水,拔掉尖刺,臣服在我身下,对我百般温柔 , 这才是男人最喜欢的。只是大多数男人没有资本降服野马,才愿意娶一个省事省心的贤妻良母。”

    我娇憨媚气咬唇 , “乔先生成功了呀。”

    “还远远不够。”

    他手沿着我巧笑轻颦的眸子滑落 , 狠狠握住我颤栗的** , 突如其来的抚摸和炙热 , 我情不自禁溢出几声哼叫,在他视线中变成雪白的玩偶。

    “等何小姐什么时候一刻也离不了我,完完全全被我迷住,才是我成功的时候。”

    我扑哧一声喷出来 , 掌心在他脸上胡乱涂抹,“天下没有任何男子敢对我说这样的话。驯服我?那乔先生不是要等到下辈了?”

    他说下下辈子,我也不打算放过何小姐 , 我偏要驯服,何小姐软成一滩水的模样 , 我简直爱到了骨子里,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下下辈子。

    那可不是三生了。

    这辈子尚且连一半都未曾过完,却有他许下的那么遥远的誓言 , 在几度轮回外等着我,等我一世世煎熬,一世世寻找 , 反复堕入他的怀抱 , 沉入他的陷阱。

    我搂住他脖子,“会有那么多吗。”

    他说如果有,就会是这样,如果没有,这一辈子也足够。

    我仰起头,主动吻他的唇,灯罩被他刚刚的触摸而碰歪,风灌入房中,浮荡起窗纱 , 将灯火簌簌摇曳,我们不知时间,不知疲倦,不知今夕何年,热烈拥吻许久,我的唇泛起红肿 , 他也窒了呼吸,才抽离彼此,他压抑着喘息,问我女儿还乖巧吗。

    “你怎么就知道是女儿呀?”

    他掌心贴合住我腹部 , 似乎感应到什么,眉眼间的温柔越来越重,几乎蓄满水,下一秒就会渗出 , “或许是。”

    我趁着这个绝佳机会,柔声哀求他,“你从官场撤手吧,你不去招惹容深,他也不会加害你 , 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行吗?”

    我这番旁敲侧击,已经在泄露给他 , 我知晓了许多 , 他隐隐有所察觉 , “撤什么手。”

    “我没有在官场混过 , 可我跟着容深多年耳濡目染,这条道上的人有多贪婪,多奸诈,多圆滑 , 我很清楚。多少高官并非依靠实力爬上去,而是凭借逢源算计的手段,他们哪里是吃亏的人 , 便宜占尽还嫌不够,一切顺风顺水自然安然无恙 , 一旦有丝毫差池,商人就是他们的替罪羊。”

    “何笙。”

    他忽然沉声打断我,语气已经有些许冷意 , “你畏惧什么。”

    我更加用力缠紧他,只有温香软玉,才能消灭男人心底的怒火与涟漪 , “你已经站在金字塔尖上 , 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能将你扯下。”

    “不能吗。”他强制摆脱抽离我身体,和我拉开一道缝隙,我们眼中是对方各怀心意与执念的脸孔,“周容深这辈子最大渴求就是清剿我,覆灭我。我和他隔着夺妻之恨,他永远都不甘心从与我的对峙怒搏里撤手,不是我要终止就可以。我不先下手为强,只能被动承受 , 他已经是副部长,调动警力一句话而已,我会让自己做困兽之斗吗。”

    “可是他…”

    我想说周容深就算看在这段婚姻情分上,也不可能伤害我的男人,我在乔苍手中,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 只要他不过分猖獗适可而止,周容深绝不舍得让我失去现世安稳。可乔苍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翻身而下,躺在我旁边 , 探出手臂关上了灯。

    一片漆黑之中,他绵长浅淡的呼吸传来,干净好看的阖上,彻底失了声息。

    我手指落在他脸颊 , 轻轻流连,我小声说我很怕,我曾做过一场梦,一场我们所有人都死在异地的噩梦,那么多鲜血 , 那么多硝烟,我宁可它们统统不会发生 , 也不愿你为了更高的位置去赌注 , 赌注就有输的可能 , 我已经失去容深 , 我不想再失去你。

    乔苍似乎沉睡,他没有给予我半点回应,连胸口的起伏都不曾波动,我收回那只手 , 偎在他肩头,脑海一帧帧仿佛电影般放映掠过,乔苍和周容深 , 就像是周瑜与诸葛亮,彼此不服输 , 不妥协,一山不容二虎,站在不同的阵营中 , 在岁月里互不相让,为名利,为风月 , 为尊严 , 谁也无法遏制。

    第二天早晨,乔苍仍旧是天刚亮便离开,我洗漱后联络宝姐,让她帮我调查一个人,我给了她仅有的资料和线索,她说尽力。

    我等到中午,宝姐给了我回音,梁政委确实有一个女儿,从初中起一直在海外读书 , 近期才回国,住在特区的南港名苑,目前独身,梁政委很宠爱这个女儿,只是异国他乡养成了极其奔放随意的性格,交往的男友很多 , 梁政委出身军政机关,世事保守,与她谈不上和睦。

    我在电话中陷入沉默,她问我出了什么事 , 我说这个梁小姐,似乎借着父亲与乔苍的往来,有些不安分,要钓我的凯子。

    她笑说乔先生的样貌地位 , 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根本不需要他主动出击,就足够你折腾了。

    她大约往地下车库走,传来的高跟鞋响非常清晰,回音很重 , “权贵是一颗糖,味道香甜 , 颜色诱惑 , 可吃它的代价也很惨重 , 它有很大风险要长蛀牙。蛀牙很痛 , 而且长出就很难摆脱,它会时不时疼两下,让你痛苦,就算不疼 , 它也膈应着你。”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日后的周末中午是梁政委寿宴,我和周容深约定好陪同他出席祝寿,我在房间梳妆打扮后正要前往 , 他的秘书也恰好抵达别墅外长街等我,我拎包下楼看到乔苍仍坐在沙发 , 慢条斯理泡茶,看书,我有些诧异 , “这么沉得住气?时辰已经到了,再不动身可迟了。”

    乔苍垂着眼眸,在水面散碎的茶叶上流连 , “来不及什么。”

    我蹙眉 , “梁政委大寿,你连面都不露?”

    他笑说贺礼已经送过去,没必要凑热闹。

    这倒是有趣,乔苍与梁政委来往这么密切,不过为了收买人心,拿下这把保护伞,从此对官场的血雨腥风波动变数高枕无忧,他的大寿乔苍竟不去捧场,或许他打算暗中发展这条脉络,才会低调躲避。

    我故作猜不透 , 笑说那我去了,盛况我会向你汇报。

    我换了鞋子,对着门口长镜整理仪容,保姆拉开门送我出去时,他在我身后忽然说了句,“记得回来的路。”

    我一怔 , 脚下停顿,侧过脸看他,“乔先生怕我跑了?”

    他似笑非笑饮茶,“何小姐不会吗。要不是我床上实在让你满意,你早跑了。”

乔苍何笙番外14 替我疼爱她[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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