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盛宴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乔苍番外13 爱即是色,相爱相杀[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妙.书.网]https://www.miaoshuba.cc/最快更新!无广告!

    笔♂趣÷读→..。

    !336*280

    乔苍在洗澡,她竟比我还清楚,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刚从卧房下来,如此暧昧不明的警告,显然她根本不知乔苍因为什么离婚,离婚后身边有怎样的风月 , 由此我判断她一定不长居特区,甚至对广东名流圈也不熟悉。

    乔苍不是打野炮的主儿,他身份摆在这里,那种下九流的事他做不得 , 我余光打量这女子的容貌和衣着,虽浓妆艳抹,却没有红尘气,绝不是不三不四之辈。

    我脑海飞快转动一圈 , 也拿捏不准这场面的虚虚实实,复而停下脚步,转身在她犀利的注视下,也似笑非笑看着她。

    “梁小姐?”

    我没按套路出牌问她是谁,直接下了定论 , 她微微挑眉,“你也认识我。”

    我阴森森扬起唇角 , “我哪知道你是谁呀。阿六。”

    我打了个响指喊一嗓子 , 阿六吓一激灵 , 他此时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逃离这不见血光又杀伤力极强的战场 , 女人博弈,比男人对峙要恐怖得多,男人打打杀杀死死伤伤,最起码来得痛快干脆 , 而女人则擅长慢性折磨,就像毒药,渗透的过程彼此都知晓 , 可谁也不松口,硬生生在煎熬中分出胜负。

    阿六恭谨几步走到跟前 , 结结巴巴喊何小姐,我眼神娇纵一瞟,“哟 , 我几天没回来,你倒是改口了。”

    我伸出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勾起他衬衫衣领 , 往面前一扯 , 我又媚,又狠,又阴,他脚下顿时发软,随着我倾身,我指尖划过他喉咙,犹如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哪怕仅是玩笑,也足够令人胆颤心惊。

    我皮笑肉不笑戳了戳他脸 , 咬牙切齿压低声音,“我这根正苗红的,也归到某小姐行列了?是楼上那位吩咐你这么喊的,还是楼下这位如此大的派头要挤兑我?”

    我眼神犀利,咄咄逼人,阿六舔了舔嘴唇,索性不吭声 , 他的反应让我所有怒意都泼在乔苍身上,我将他推开,镇定平复情绪,转身走向窗台 , 随手合拢了窗纱,“这么晚的天色,梁小姐不留下在客房住一晚吗,明早差人送您回去就是了。”

    我摆出主子的姿态 , 把她逼到客的位置,她未曾搭腔,仍在揣摩窥视。

    我弯腰从茶几倒了一杯水,在鼻下晃了晃,其实也毫无味道 , 不过拖延时间想对策,我喝了几口才故作惊讶发现失礼 , 阴阳怪气拿阿六开刀 , “眼睛长裤裆里了?这点眼力见儿都摆不出 , 梁小姐站了这么久怎么连杯水都没有。”

    阿六顿时恍然大悟 , 麻溜的跑进来找杯子斟给梁小姐,被后者抬手制止,她利落又妖娆的模样颇有几分萨格的风范,像是某家的大家闺秀出身 , “不必,我哪是委屈自己渴着的人,早喝过了。怪他干什么 , 乔苍口干喝水,我就着他那杯 , 饮了一些。”

    倒是头一回碰到在我如此刻薄的奚落下,还能屹立不倒,对答如流的聪明角色 , 甚至反过来栽我一跟头。

    我不着痕迹眯了眯眼,将水杯重重撂在桌上,大理石桌面触碰玻璃底座 , 发出清脆刺耳的撞击响 , 我脸蛋美艳不减,笑容沉了沉,“把我规矩忘了?”

    阿六双眼惊恐满嘴结巴,问我什么规矩。

    “我屋子里不喜有陌生味道,什么骚的,臭的,脏的,我都闻不得,也见不得。”

    阿六听出我指桑骂槐,他斜眼打量梁小姐 , 她仍是那副淡淡的神情,指尖悠闲拨弄着耳环,不置一词。

    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快要发疯,他想到脱身的法子,狠狠拍打额头,拍出极深的红印子 , “何小姐,您甭生气,有火朝我撒,我给您赔不是。”

    他躬着身子退到门口 , 直起来略微弯腰,对堵在门口的梁小姐说,“我送您回去顺路办事,咱要不现在走?”

    他的姿态高下立判,我勉强痛快些 , 梁小姐面无表情抬眸,她原本已经侧过身,大约咽不下这口气,又停下面向我,她笑容说不上假 , 可也是硬撑出来的,“坏了你的规矩 , 我也是无心 , 不过 , 最好的法子 , 是让乔苍永远不带其他女人进屋,那自然就只有你一人的味道,对吗?”

    她这双风情的眼睛,一点也不逊色我,眨动时的秋波 , 令春色都黯淡。

    我笑得比她更狡黠得体,指尖在光滑的杯口来回摩挲,气度矜贵 , 不慌不忙,“虽说他为我离了婚 , 正儿八经的位置我一点不担忧,可架不住外面女人倚仗颇有姿色倒贴,毕竟这年头 , 有些人的脸皮比墙皮还厚,我降得住他,总不能拿铲子去刮薄外面人的脸皮吧?”

    阿六倒吸一口冷气,他手插兜龇牙咧嘴 , 仿佛发生多么了不得的事 , 梁小姐笑容趋于转冷,到最后收敛得一丝不剩,她二话不说从阿六面前经过,消失在屋檐下。

    我气定神闲等到汽车发动的声响传来,才转身上楼。

    卧房门敞开,浴室内水声早已停止,柔和的灯火从门缝溢出,很快便熄灭。

    床上有些褶皱,衣服散落在沙发 , 随意堆积,不像乔苍的习惯,他素日都要摆放整整齐齐,台灯灯罩上遗落了一块方帕,被光束晕染,分不清粉色还是白色。

    门内的脚步响趿拉了两声 , 我伏在墙框,拨弄着裙摆,腔调慵懒而柔媚,“乔先生还真是不甘寂寞 , 离开床上颠鸾倒凤的事,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还未露面,声音先飘进屋子,乔苍正好从浴室出来 , 他身体一僵,擦拭湿发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微醺的灯光中,我身影被虚化,凝固成淡淡的闪烁的斑斓 , 我就这样无声无息,又魅惑至极再度降临他眼中 , 他似乎难以置信我会被周容深放回 , 连点风声都没传出。

    周容深的占有欲丝毫不输他 , 自己老婆偷偷摸摸找情夫私会 , 他知道非毙了我不可,我更不敢这样做,以乔苍的睿智,他势必猜出周容深是主动放过我。

    我曾领命以美人计来杀他 , 在那个月色弥漫,星辰璀璨的夜晚险些得手。周容深心知肚明的靠近,十之**别有图谋 , 因而他未曾立刻开口,眯眼望了我许久。

    我扭动着柔软婀娜的腰肢朝他走近 , 将细带从白皙的肩骨处滑落,圆润削瘦的锁骨,饱满高耸的胸口 , 以及刚见一点点隆起的小腹,和白色的蕾丝内裤,如玉如莲仿若绸缎锦绣的****暴露在他眼前 , 多一分则丰腴 , 少一分则清瘦,我在他逐渐火热失神的目光中,风情万种转动,晃荡,摇曳,没有利器可藏身,无处包裹杀他的筹码,倘若有,那便是这玉体横陈的美色 , 是掳杀男人最好的底牌。

    我舌尖舔过红唇,掌心撑住墙壁,侧过身婀娜扭动,六十度倾斜对他,微微压下腰肢,两腿分开 , 将臀部翘起,与光滑细嫩的脊背形成一道桥梁,一如我们在床上**,他从后面拍打揉捏进入时那样诱惑紧致 , 迎着昏弱的橘黄色灯光,我食指褪下内裤,褪到膝盖处它便自动脱落,轻飘飘坠在地面 , 深邃的沟壑与潮湿粉嫩的幽谷顷刻春色乍泄,我娇滴滴问,“我除了这皮囊,连指甲都剪了,还能杀得了你吗。”

    乔苍抬起手 , 下意识去解纽扣,却发现并没有穿上衣 , 他彻底沦陷在这一刻的风情放荡中 ,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样 , 他呼吸绵长起伏 , 有了些许波动,舌尖抵住上牙床,用力戳了戳,他表情不再那么温和 , 也不再平静,掀起一层欲的汪洋,火的狂风 , 喉咙不自觉滚动,他片刻后回过神 , “这皮囊就够了,不需要其他利器,天下男人都愿意死在你手里。”

    “天下男人都逃不过我这枚诱饵 , 乔先生却还不知满足,偷情的刺激,比我还珍贵吗?”

    我媚笑弯腰捡起裙子,随意缠在腰间 , 既遮掩不了上面的丰满 , 也藏匿不起下面的娇嫩,仅仅盖住一点,不至于被他毫无阻碍一览无余,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似露未露,反而勾着男人精魄,他明显狂热,口干舌燥。

    我指了指床,带一丝醋意,“她功夫比我如何。七十二般招式,也手到擒来吗?”

    他这才意识到我与那女人碰了面 , 才会如此反常,不撒娇不投怀送抱,上演一出大闹闺房折磨他。

    他无声闷笑,没有回答,在我抵达他不到半米,他本想伸手抱住我 , 将我揽入怀中,我敏捷侧身躲闪,从他身后擦了过去。

    我光脚踩在冰凉的砖石,两团雪白随颠簸起伏而晃荡 , 裙子不断下滑,这强烈的**冲击,令室内温度骤然升高,不是错觉 , 而是乔苍身体散发出的欲点燃了空气。

    我指尖触碰在玻璃,对面万家灯火,被参差不齐交接错落的树影分离,涣散,把我的脸孔和皎洁身体也分割得层层叠叠 , 我不动声色撩了撩窗帘遮自己。

    “遇到我之前,你那些马子尽管美艳火辣 , 可没有值得留恋的味道 , 宣泄**的炮架子而已 , 遇到我之后。”

    我停下不语 , 他不知是为了哄我,还是脱口而出,“何小姐一人,抵挡满园姹紫嫣红。将她们衬托得俗不可耐。”

    我得意娇笑 , “所以刚才那位金屋藏娇,比她们地位都高,竟有手腕和我打个平手。乔先生打算娶我 , 包养她,还是倒过来?”

    我说着话脊背倚在窗台,逆着溶溶月色 , 陷入一面黑暗。

    他弯腰拿起散落在床尾的烟盒,摸出一根正要点燃,想到我怀了身子 , 又放回去,“哪位金屋藏娇。”

    我冷笑,一把扯落窗纱 , 一帘是棕红色的绸缎鹅绒拼织 , 一帘是镂空的白网薄纱,我扯住的是后一帘,我一言不发朝他靠拢,脚掌压住他鞋尖,将白纱拧成一团抛了过去,镂空的网眼内还染着几日前我残留的沐浴**味,显然没人动过,这扇窗子也很少开,不曾被风吹淡。

    白纱在空中松散打开 , 覆盖而落,遮上他脸孔时,他忽然有些醉了的神色,我们隔着一面轻柔的乳白色,彼此样貌弱化得模糊而动人,仿佛被云朵掩住的红日 , 它是那么绚丽,那么夺目,可云朵令它失了凌厉,显现出柔情万种。

    我们透过薄纱拥吻 , 深深纠缠,没有任何征兆,就这样顺理成章,纱包裹我 , 在他眼底那般缠绵而朦胧,这不是水雾,不是蒸汽可以比拟,而是实在的,能够触摸 , 隔着它触摸到我温热朝气柔软的躯体,他舌头抵着纱滑入我口中 , 一次又一次抵进喉咙 , 勾起我的呜咽呻吟 , 没有牙膏的味道 , 只是烟的气息,混合着茶水的苦涩,我在楼下特别留意了梁小姐的香味,在他这里没有寻到半点。

    我胸腔憋着的一口气总算发泄出来 , 他一只手扫荡我胸口,另一只手在我腿间肆意流连,沾染了一丝温热的濡湿。他呼吸隐隐变得粗重急促 , 我原本就是**旺盛的女人,这么久不做更空虚得难受 , 恨不得立刻被填满,被贯穿。我情不自禁缠紧他,磨蹭他 , 让自己极致的娇柔密密麻麻遍布他每一寸肌肉,令他欲火焚身。

    这样激烈的拥吻和抚摸,我并没有彻底堕落 , 我保留着仅存的理智 , 等他快要控制不住,将他从我身前果断推开,指了指小腹,“乔先生,克制。”

    我得意嚣张的眉眼,浇冷破灭这小别胜新婚的良辰,乔苍舌头抵出被唾液浸湿的白纱,朝地上拂去,眉眼冷冽半气半笑 , “何小姐是周容深派来用牡丹花下死的方式杀掉我的卧底。否则我如何相信,他舍得把你这样的尤物,送到我这里。”

    我笑得愈发明媚,在他不甘又不得不忍耐的注视下,掀翻玫瑰红的床单,狠狠攒皱 , 丢到窗外,一丝不挂侧卧而眠。

    我没有告诉乔苍,周容深答应离婚的事,未曾尘埃落定之前 , 一切都有变数,何况今晚这一幕,我又有了些迟疑。

    乔苍和周容深不同,后者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眼中 , 曝晒在天日之下,哪怕是蛮横的,暴戾的,残酷的,他也不会对我遮掩 , 唯有卧底这事我毫无所知,其余我对他掌控得彻彻底底。而乔苍是隐晦的 , 遮盖的 , 他不肯被我看透 , 他满腔热烈爱我 , 呵护我,可他也同样有所保留。

    我们爱彼此都是一场极其冒险的旅程,赔进去的不止有时间。

    正因为危险,轰烈而未知 , 才会粉身碎骨也不愿抽离。

    第二日天亮,我被走廊的声音吵醒,我翻下床换了衣衫拉开门 , 保姆正蹲在墙角捡破碎的瓷片,参汤洒了一地 , 悬浮的水面几乎可以倒映出她的脸,保姆察觉我出来惊慌失措,“夫人 , 我只顾着脚下别出声惊扰您,忽略了手上,打碎了您的汤。”

    我说不要紧 , 收拾了就好了。

    我看到她指尖被瓷片刺破 , 立刻返回房间拿了纸巾,弯腰握住她的手,轻轻擦拭,她十分感动我的宽恕,当然我活在这世上做的每件事,都有目的也为利益,我可不是什么良善心软的女人,我漫不经心问她,“这几日 , 家中来了什么人吗。”

    她不假思索回答,“一位梁小姐。”

    我一愣,敢情昨晚不是头一回,我面无表情,不曾让她看出我有多么在意,否则她只会吓得不敢说 , “她是乔先生的朋友吗。”

    她想了想,“也不算,只是这段时间刚有所往来,之前没听说。”

    我唇挨着她指尖 , 轻轻吹了吹,“什么来头呀。”

    “这不知,她来时我看不到,走时乔先生吩咐车送 , 不过看打扮,绝不是普通人。”

    举手投足的媚态,想必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职业二奶,头牌花魁,要么就是和我一样天生放荡 , 总归背后有养得起她开销的人。

    我笑着嗯,“以后我不在 , 她来了记得帮我留意着。”

    保姆没多问 , 点头说好。

    我下楼时 , 乔苍坐在餐厅吃粥 , 我从他身后缠上去,将他脖子搂住,牙齿轻咬他耳朵,“乔先生不怕我趁你不备,把你脖子扭断了?”

    他剥好一只蛋清 , 掰开喂给我,我张嘴刚含住,他便凑上来从我口中夺走 , 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 到嘴的食物便失去了。

    我更加用力发泄在他耳垂,他笑声清朗,不急不恼 , 任由我撒泼。

    阿六此时推开大门走进,我扭头看过去,他朝我颔首打招呼 , 观察我脸色 , 见我没什么反常,与乔苍也很和谐,稍稍松口气。

    我伏在乔苍背上,晃荡着两条腿,他无法侧头,随口问了句怎么。

    阿六语气凝重,“常小姐不见了。”

乔苍番外13 爱即是色,相爱相杀[1/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