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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死在这要了命的欢愉[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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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趣÷读→..。

    !336*280

    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深夜,就不会知道生死间的欢爱多么诱人疯狂。

    金三角的尸骨堆满了这片土地 , 金三角的枪火无时无刻不在上演,我触及过它最黑暗血腥 , 也触及过它最荡气回肠。

    黑狼是它的一束光 , 也是我的。

    在失去容深的第二年 , 我又拥有了他。

    唯美得不忍戳破,不忍验证 , 不忍剖开。

    如果是错的 , 我宁愿永远错下去。

    这世上从不缺阴差阳错,更不缺美好的误会。

    我像是一条蛇,一根埋于深海沉睡了千年的水草,滋长珊瑚,滋长泥藻 , 破茧而出 , 冲破了水面,狠狠缠紧黑狼。

    柔软的 , 放荡的 , 风骚的 , 他记忆里的我,他想象中的我 , 重叠交缠吸干了他的精魄。

    他额间淌下如蜡油般滚烫粘稠的汗水 , 像书写了文字,用我的身体做纸,用我的媚气做墨。

    他狂野而肆意吻遍了我的每一处。

    他感受到我忘乎所以的颤栗 , 一次又一次送给我穿梭天堂的快乐。炙热使我扭曲,我被他翻身压住,他用力抵住我,火热的瞳孔内是我浑浑噩噩痴痴醉醉的脸。

    我想我已经死了。

    死在这大梦一场的轮回中。

    死在这极致的失而复得里。

    死在这要了我的命的欢愉。

    他那么柔韧灵巧温热的舌头,他用这个武器席卷了我,穿透了我,让我想起了容深。

    他也是这样,他是第一个不嫌我脏的男人。

    第一个在床上尊重我,让我快乐的男人。

    “五哥 , 你骗不过我。天下人不是我,不是我就不会看破你。”

    他忘情流连我的胸和耳垂 , “何笙。”

    他沙哑喊我名字,薄唇贴在我汗涔涔的腋下,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我破戒了。”

    他说完闷笑 , “你勾引我 , 破了戒。天下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我忍得这么辛苦,半点不沾美色,可我还是没能逃过你。”

    他发泄一般狠咬我被头发遮住的脖颈,我睁开醉醺醺的眼眸,看天花板浅浅的灯光,我笑容恍惚,“破了好 , 早该破了。清醒克制多委屈自己,人这辈子风月里行乐最舒服。”

    他凝视我被吻得娇红干瘪的唇 , “还要吗。”

    我捧住他的脸,急促喘息着 , “我快要死了。”

    我腹部急剧收缩 , 他忽然不顾一切刺入 , 抵进一半时,楼下忽然响起几声鸣笛 , 有人敲了敲门 , “五哥。老k回来了,在紫荆花赌场等您。一直没敢打扰,您进去时间太久,不得不支会您一声。”

    黑狼咬了咬牙,他强忍退出 , 我双腿盘在他腰间 , 用力压下他,可我不是他对手 , 他要抽离我怎么都留不住。

    我没好气哼哼 , “哪有干到一半就走的 , 老k这么信任你,这么离不开你 , 你怕什么。”

    他**浓烈的脸孔 , 早已大汗淋漓,我洁白丝滑的躯体摇摆晃动,完全在他视线中敞开 , 露出千娇百媚的水润幽谷,他随即染上一层怒气,指尖抹了一下,“他们说你是荡妇。没有不受你诱惑的男人。”

    青丝铺在我脑后,像一匹清亮的绸缎,柔滑,冷艳,我置身其中无比放荡,“他们是谁呀。他们只是道听途说 , 谁也没尝过我的滋味,而你。”

    我说到这里停下 , 趁他不注意含住他手指重重吮吸,风情万种的眼波凝视他,他嘶了一声 , 将手指从我口中拔出 , 然后背过身穿衣,强迫自己从我的勾引中清醒。

    他是卧底,围剿潜伏是他最重要的事,老k来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去见,我今晚只不过试探,我和容深这辈子做得最多的爱,只有这个过程,才能让我感觉到熟悉还是陌生。

    熟悉。

    骨子里都在回味的熟悉。

    黑狼一言不发,他似乎懊恼在我面前崩盘的自制 , 他匆忙走出房间,脚步声消失在回廊时 , 我将满是褶皱的睡裙脱掉踩在脚下,**身体走到窗前 , 划动火柴点燃了一根烟 , 我没有瘾头 , 只是想遮掩身上属于黑狼的味道,那些气息太浓郁 , 浓得不可忽视。

    当他身影出现在窗外的楼底 , 一辆奔驰闪了闪车灯,我指尖夹紧烟卷,肩膀耸动吐出口白雾,狭长的灯影,狭长的树叶 , 狭长的月亮。

    这一晚之后 , 我和黑狼再也回不到若即若离,相安无事的位置。我挑破得如此干脆 , 如此色情 , 早晚都会碰撞 , 会声嘶力竭冲进一条我掌控不了的路途。

    他行色匆匆走向路灯旁等候的保镖,在他准备进入车门的一刻 , 他忽然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注视 , 他迟疑转过身,仰头看向我,然而我一闪而过 , 背靠墙壁掐灭烟头。

    最后一丝光亮覆灭,深深的漆黑。

    他不曾看到这扇窗口伫立遥望的我,只看到了浮荡的窗纱,在夜色中犹如叹息。

    我抿唇笑出来,我当然不会满足他,他看不到我,才会惦记我,才会反复回味这被打断留有遗憾的一夜。

    我冲了个澡,换上来时的裙装走出房间 , 阿鲁蹲在楼梯口等我,他见我出来本想张嘴问什么情况 , 约五哥目的是什么。然而他看到我潮红的脸,和嘴唇卸得干干净净的口红,他顿时明白了一些 , 低下头一声不吭。

    这边距离金莲花很远 , 路上要一个半小时,横跨了两区,我回到房间整个人都垮掉,像从深海挣扎浮游,吊着最后一口气息一丝执念好不容易爬上了岸。

    凌晨两点乔苍回来时,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口,或者跳起来欢喜伏在他肩头,问他怎么这么晚,有没有为我带糕点。我只是视若无睹沉默 , 看一本女人如何掌握男人心理的书。

    他换了鞋子,将西装挂在门后 , 随口问我,“看懂了什么。”

    我意兴阑珊说 , “都是纸上谈兵 , 打发时间而已 , 男人和女人的战役,女人和女人的战役 , 哪是这么几行字就能解说 , 还稚嫩得很。”

    他笑了声,“的确,风月里的事,何小姐最有经验。如果有人知道自己写的书被何小姐看了,一定无地自容。”

    我合上扉页 , 拔掉头钗 , 在微醺的光束里看他,“乔先生和我一样 , 只是我在情场放肆 , 你在情场更矜持。就像是。”

    我伸手指窗柩外清冷幽暗的月色 , “我是放荡的处子,乔先生是矜持的少妇。”

    他挑了挑眉梢 , “何小姐是看到了什么 , 还是听说什么。”

    我从床头端起一杯没有喝完的冷却的茶水,正要张口喝,他已经走过来 , 先我一步夺走,放在唇边嗅了嗅,我语气耐人寻味,“再香的茶水,放置久了也没了味道,新鲜的才诱人。品尝过新鲜的,陈茶还有滋味吗。”

    他不动声色吹拂开飘荡的茶叶末,如数吞咽意犹未尽,“任何东西 , 都是陈旧才名贵,埋在地下的宝物 , 蒙的灰尘越厚,越是价值连城,何况有些旧物 , 不仅用着顺手 , 也一样光鲜夺目。我本身就是念旧的人,何小姐不知道吗。”

    他放下空了的茶盏,在我旁边躺下,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那不属于我,我从不会用这么烈,我余光打量他敞开的睡袍下最醒目的皮肤,光线太昏暗,我并不能看清什么 , 但我知道他今天回来这么晚一定是被萨格缠住。

    那般贪婪求欢的女人,一双眼眸写满对乔苍的兴趣和** , 她勾引猎物的手段丝毫不逊色我。

    “乔先生不洗澡吗。”

    他淡淡嗯,“有些乏 , 明早再说。”

    我忍了忍 ,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 “乔先生这一趟金三角不虚此行,不论拿下多少生意 , 解决多少麻烦 , 已经不重要了。最精彩是不费一兵一卒,怀中温香软玉打情骂俏,做男人终究是比女人好。”

    他发出半声轻笑,扼在喉咙里,笑容只浮现脸孔和眼尾细细的纹路 , 眼底平静幽深毫无波澜。

    “那么何小姐呢。”

    他清俊温柔的神情有一丝丝垮掉 , “何小姐在我逢场作戏良辰美景时,去做了什么。”

    我将长发挽到一侧 , 用手指拨弄梳理着 , “允许乔先生州官放火 , 不许我小小百姓点灯了?逢场作戏用得着那么激烈吗,我一向别人给我一分 , 我还十分。”

    他拉开床头抽屉 , 拿出一支玉石烟嘴,套在雪茄的烟蒂上,打火机压下霎那 , 火光映照他眉眼,寒意森森,冷气刻骨。

    他唇角谜之深沉的笑忽然收敛,那一瞬间的恐怖,危险,愤怒,令我汗毛倒竖,他不给我任何防备与反应,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 将我的头打偏。

    耳畔一道劲风刮过,我失神匍匐在床畔 , 睡衣在剧烈的冲击下从肩膀脱落,尽管乔苍很克制,但怒火中仍旧是我承受不住的力量 , 我除了发抖便是发愣 , 半边脸颊火烧火燎的剧痛令我整个人如同丢了魂魄。

    第三百一十章 假戏真做

    被扇打过的脸颊急速升温,火辣辣的疼痛令我失神错愕 , 我几乎不能确认发生了什么,像做了一场浑浑噩噩的梦。

    乔苍绵长沉重的呼吸戛然而止 , 他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手掌 , 掌心还残留着我的余温和香气 , 他什么都没有说,离开房间去外面喝酒 , 我独自蜷缩在床头 , **和理智都有些麻木。

    他是那么固执的男子,我是这么固执的女人。

    我们都活在仓皇的矛盾和挣扎里,除了**以外距离彼此太遥远,我们隔着一段时光,这段时光觥筹交错 , 相识相遇相撞 , 他不完全属于我,我更不该属于他。我放不下这段时光里我的罪孽 , 我的过错。

    他是亡命天涯的浪子 , 他洗不干净恶贯满盈的双手 , 世人不给他回头路,也不给他救赎心肠 , 他回不了头。他清楚有些安稳满足不了我 , 我也清楚有些忠贞给不了他。

    他说风月逢场作戏,我说风月假戏真做。

    我们最初都是演一场戏,一场关乎利益 , 权谋,**的戏,只是演着演着违背了演员的规则,最终全部掉进漩涡。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黑狼,乔苍注定会发怒,会萌生杀掉我囚禁我的念头,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怎样走完这条路。

    我纠缠在两个男人中间,他纠缠在三个女人中间。

    情爱离恨 , 真真假假,戏中人都看不透 , 何况戏外的人。

    我拿起摆放在床头的镜子,对准自己左脸看了许久,虚掩的门外酒盏碰撞的声响忽然停止 , 他似乎已经离开。

    月色染上树梢 , 穿过罅隙落入窗台,灯火摇曳,纠缠其中。

    更深露重的夜,云南的冬日比广东还要暖。

    如果没有萨格和黑狼,我和乔苍也不会就此安然无恙。

第三百零九章 死在这要了命的欢愉[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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