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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你是我囊中之物[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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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乔苍眼底看到了非常危险的漩涡。
我面不改色,任由他挑着我下巴 , 笑得万种风情,连眼神都不曾回避分毫 , 他凝视我良久 , 耐人寻味说 , “或许你一开始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非常坏的女人。”
我笑容略微一收 , 他继续说 , “不过女人坏一点,才更诱惑。”
他将手从我下巴离开,“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吗。”
我目光落在他颈间,没有了领带的遮掩,凸起的喉结十分性感 , 随着他吞咽唾液而微微滚动 , 我不着痕迹用手指勾住第一颗纽扣,媚笑着解开 , 一直到腹部被掖进皮带里的最后一颗 , 我全部拆解后 , 两条手臂搂住他脖子,“当然是所有骂荡妇骂妖精的话。”
“猜一猜我回他们什么吗。”
我狡黠眨眼 , “你说对。”
他怔了一下 , 轻声笑出来,“我警告说我的女人怎样,还轮不到他们指指点点 , 再被我听到,我会让他们少一根舌头。”
我阉了二世祖的事,虽然议论很多,但莫须有的添油加醋却一点没有,不然这样劲爆的事,指不定怎么胡编乱造,搞不好还说这二世祖强暴的是我,我原以为是我的凶残狠毒吓到了他们,原来乔苍在背后震慑 , 他们忌惮的是我的靠山。
不管畏惧谁,只要冲着我 , 就是我的筹码。
我手指压在他绵软的**上,轻轻逗弄了一会儿,看着它逐渐坚硬膨胀 , 我笑说 , “风月场都说你美色面前最沉得住气,不会惹一身风流债,可我怎么看是他们误解了你,你是色中饿狼,只是藏得深而已。”
我濡湿的嘴唇含住指尖,媚眼迷离,让他看到我伸出舌头,纠缠着指尖吮吸,吮到皮肤泛白才吐出 , 沾着那丝温热和潮湿,按住他的** , 他胸口不由自主鼓了鼓。
流连男人海洋的我,这点挑逗的手段在女人里绝对是拔尖的 , 媚俗只会保留一时的兴趣 , 而不能长久享有男人的着迷 , 只有在清纯与妩媚间掌握最适合的度,天下男人都将是囊中之物。
场子里的小姐和我关系不错的都会找我来学两招 , 宝姐也说过 , 如果我早出生十年,外滩最火的不一定是林宝宝了。
我嫣红的舌尖抵住他胡茬,嗅到一丝他唇内释放出的淡淡的烟草味,“你的手下在小酒馆喝多了,说了我许多坏话 , 回过头想想 , 他们说得没有错,人这辈子看不清自己的罪恶 , 丑陋 , 外人却看得很清楚。”
他挑了挑眉 , “哪里。”
“金三角。”
他瞳孔精光一闪,很快就消失 , “那晚忽然反常 , 是听他们说了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软绵绵趴在他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 “听人说,只有两个厌恶和喜好都相同的人,才能白首偕老,我和乔先生不是夫妻,我的美色总会有不复存在的一天,到时我能用什么留住你。”
乔苍的手指在我昨晚刚刚拉直的长发里穿梭,他爱不释手,他喜欢这样的我,温顺柔软 , 楚楚可怜,而不是明艳过了头 , 夺目却刺眼。
“我现在喜欢何小姐,我厌恶隐瞒,欺骗 , 算计。”
我咧开嘴 , 笑得非常生动,只是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乔先生的厌恶和我一样。”
“那喜欢的一样吗。”
我说当然,我也喜欢我自己。
他被我巧妙的回答折服,发出非常清朗用力的笑声,他手指仍没有从我发间退出,还在不断**浮动着,我垂下眼眸,将一根修长尖锐的东西从袖口内缓慢探出 , 毫不迟疑戳在了他心脏位置,他身体倏而一僵 , 本能低下头看,却发现抵在他胸口的根本不是匕首 , 而是我葱白的手指。
我扑哧一声笑 , 他在我头顶也笑出来。
“乔先生 , 我们彼此互不相信,互相猜忌 , 竟然还能生出情爱。是不是势均力敌两个人 , 在博弈中就会不知不觉爱上对方。”
乔苍若有所思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爱不爱你,兴趣和爱一样吗。”
他表情看不出真假,我顺势也虚虚实实,“兴趣不是爱 , 你还这么纵容我干什么。”
他沉吟淡笑了几秒钟 , 在我唇上吻下来。
乔苍当晚没有回来,他闯云南救我 , 常锦舟了如执掌 , 她以担忧他安危为由大吵一架 , 她毕竟是正室,乔苍当然要安抚 , 接连一周都和她住在婚房。
第二天一早我乘高铁去往广州省公安厅 , 打算证实一件事,周容深被追封为厅长,授予第二副部长警衔 , 能压住他的上司只有全国公安部长和第一副部长两人,其余人都是他下属,他人不在了,按说这空壳子再漂亮也没有用处,可广东省几十年就出了这么一个副部长,算得上至高殊荣,省委非常重视,对我这个遗孀更是百般优待,我到省厅问话 , 所有人都不敢怠慢。
我在门口被警卫拦住,他肩章还没有上衔 , 是新调来的,不认识我,怎么都不肯让我进 , 逼得我亮明身份 , 他愣了下,我在这个空当直接闯了进去,他跟在我后面抓了我几次,我到达厅长办公室,胡厅长和刘厅长都在,看到我冲进来立刻起身迎我,示意警卫下去,我不理会他们伸出的手,大步走到办公桌后 , 坐在厅长座椅上,一副骄矜高傲的模样。
他们面面相觑 , 赔着笑脸在我对面坐下,“周太太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 底下小兵新来的有眼无珠 , 不识您身份。”
“秉公执法 , 很好的事。不要为了迎合我而处罚他们,相比较愣头青 , 我更厌恶圆滑的油条。”
胡厅长听出我含沙射影 , 他搓了搓手,“是是是,周太太这样命令了,我自然要放他们一马,能调到省厅也不容易 , 我也是很重视人才的。”
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 , 观摩上面的花纹,意味深长说 , “胡厅长 , 我们也算是旧识了。我那支出水芙蓉的舞蹈 , 就是为您准备的,当时练了许多天 , 生怕当众出丑 , 或是你不满意,不知你还记得吗。”
他满脸涨红,尴尬得恨不得钻入地缝逃掉 , 他曾经打过我的主意,当时他官职高过周容深,想要以权力施压索要我,不过最后也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骚,他中途调走过一阵,又调了回来,具体内幕不详,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又看向一旁的刘厅长 , “我美女蛇的绰号,还是你金口玉言传出去的呢 , 现在叫得响亮,我相信这是刘厅长对我的赞誉。”
他更是窘迫,他知道我掌握着他在包房里玩女人的下流丑态 , 现在我今非昔比 , 借着周容深的光,凌驾于他们之上,他们生怕我翻旧帐,都不敢抬起头直视我。
我将烟灰缸托在掌心,迎着台灯饶有兴味敲了敲,发出哒哒的脆响,“我这人记仇,但也知恩,你们公安有说道 , 罪犯可以将功赎罪,调戏上级的夫人 , 这也是罪过吧。”
他们脸色一僵,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惨白 , 我的心狠手辣他们都见识过 , 我有仇必报锱铢必较 , 他们宁可得罪任何人都不愿得罪我,刘厅长率先说 , “周太太有事尽管吩咐 , 周厅长…周部长的家眷,我们有义务满足。”
“我打算求证一件事。”
他们让我讲。
“容深是死于缉毒战场,还是暗算。”
他们蹙眉,表情微妙,陷入沉默 , 我等了片刻不见开口 , 便将手里的烟灰缸撂在桌角,故意发出重响 , 他们这才一抖回过神 , 刘厅长捅了捅胡厅长的手臂 , 示意打探下,确定走廊无人 , 才返回开口。
“周部长确实被一股隐藏的黑势力杀害。他这次去金三角缉毒 , 目标是中国毒枭赵龙,以及他这条线上,所有的毒网侦破。等他发现地势不对劲 , 想撤退已经晚了,硬着头皮上山,误入设计好的圈套。不过周部长销毁的毒品多达数千斤,歼灭毒贩两百余人,几乎铲除了赵龙一半余党,在公安史上都是首屈一指,上面非常欣赏他,才会破格追封到这么高的位置。”
我身体前倾,目光凌厉逼视他 , “我不想听这些,他的赫赫战功我比你们清楚 , 我只问隐藏的黑势力是谁的人。”
刘厅长深深呼出一口气,“乔苍和常老的人。都是在暗处埋了线。乔苍不必说,您更了解。我要说的是常老势力 , 他绝不逊色任何一个顶级毒枭 , 只是不怎么做涉毒的生意,他主攻枪械和国宝走私,还有黄赌。据珠海市局局长四年前在省厅大会上的汇报,常老旗下势力有两千余人。比那时最鼎盛的乔苍还要多。”
我面无表情,长久的静默,直到两三分钟后,我眼底怒火窜天,手臂一摆猛地扫落了桌上的东西,指着他们鼻子怒骂 , “你们竟敢遮天蔽日,隐瞒他死因知情不报,头上这顶乌纱帽你们还想不想戴!”
“周太太!”胡厅长按住我肩膀 , 他非常痛苦说,“别说各个市局 , 就是省厅的警力都很难和常老与乔苍抗衡 , 说句丢人的话 , 我们真有办法,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多年吗?官场的为难之处您不知道 , 我们不能拿下属的命当儿戏 , 没有把握的事如何做?这两人单打独斗都很棘手,现在珠联璧合,近四千的手下,省内在编制的警力不到两万人,就是四打一都没有把握赢。难道我们要全军覆没吗?”
他说到这里红了眼睛 , “我们数年前隐瞒了乔苍的组织 , 认为他不会成气候,眼睁睁看他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 , 等到再想铲除 , 已经不可能了。您给我点时间 , 周部长一定会沉冤。”
我身体僵住,半响都没有动 , 也没有任何表情和质疑 , 我们这样僵持了许久,我冷笑说,“我没打算依靠你们 , 我只要确定,凶手是谁。”
胡厅长肯定说就是常老和乔苍,我们得到了内线的消息。
我将他按在我肩上的手拂掉,从椅子上站起,走向门口,拉开门的霎那,走廊穿梭而过的风扑在脸上,我语气清冷说,“如果有一天 , 我可以为你们解决心腹大患,记住省厅的每一个领导 , 到容深墓前三鞠躬。”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这样迷恋这样放肆
我在广州耽搁了一天,回到特区已过傍晚 , 我精疲力竭进入别墅,将鞋子随意一丢赤脚行走 , 打量一圈发现保姆并不在 , 四处空空荡荡 , 我推开厨房门拿起一瓶水喝,余光瞥见水池内飘荡着一枚烟头 , 我身体顿时一僵,乔苍回来了?
我撂下水瓶飞快上楼 , 果然卧房门虚掩着,里头灯光溢出,鸦雀无声,似乎回来很久。
这个时辰他在,今晚一定会留宿 , 看来常锦舟手腕还不够 , 或者功力太浅,满足不了乔苍的胃口 , 使出浑身解数至多留他一周 , 便再也降不住。
她现在有多心急我很清楚 , 眼看我肚子越来越大,而她一点消息没有 , 情人比妻子还早生产 , 传出去她颜面无存,本就让我压了一头,子嗣再落后我 , 她就更难进一步。
乔苍和常锦舟结婚时日也不短了,住一起的次数不比我少,常锦舟是怀不上,还是乔苍忌惮她老子的势力,暗中做了手脚,不让她怀。
不出我预料,凭借她的心机恐怕又要生事,她怀不上自然也不会让我生,一旦孩子呱呱坠地 , 不论男女,她翻盘的机会都很小 , 她要的何止是乔太太的位置,她要的是乔苍整个人,骨肉血脉会成为分割他的筹码 , 她如临大敌。
我和她都是女人里最阴毒残忍的一类 , 唯一差距在于常锦舟只争夺丈夫,不择手段保住她的婚姻,而我掠夺的是我能拿到手的一切。
我深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推门进入房间,刚刚洗过澡的乔苍头发还在淌水,穿着睡袍坐在床头,正专注看一本书,封皮字迹是竖版,写着围棋论。
我做外围时接触的上层权贵十有**喜欢保龄球高尔夫 , 或者骑马种花,其实天下男人都爱风月和酒色 , 他们内心更渴望脱光衣服与妓女缠绵,在热闹的赌场打牌赌博 , 真正的权贵只是懂克制 , 他们和流氓的需求爱好毫无两样 , 可他们不能放任自己,因为暴发户只赚钱 , 名流赚取的是声誉与合作。
圈子里流传一句 , 不包二奶的有钱人不是真正的有钱人,不养情人的官员算不得官员。
可这些真谛到了乔苍这里统统推翻,他是真的不爱酒色,他热衷权谋,喜欢精彩的博弈 , 他探究围棋并非因为乐趣 , 而是享受设下圈套围堵对手的过程,人生的争夺就是一盘围棋 , 堵别人 , 给自己杀出一条出路。
乔苍在金三角智斗老k , 把贩毒市场置于自己掌控下这漂亮的一仗令我五体投地,我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 , 周容深的英勇和胆识 , 乔苍的智谋与气势,都是难得一见的出色,不论在怎样的绝境 , 即使必输无疑,乔苍也总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卧房窗纱合拢,微弱的光束里,他脸孔格外柔和,他没有抬头看我,直接问,“去了哪里。”
我一边解拉锁一边背过身,眼珠机敏转了转,我一个保镖没带独身跑了趟广州 , 自然不是做什么好事,以乔苍在广东的势力 , 我肯定瞒不过,我索性坦白说去省公安厅打听点事。
他漫不经心翻阅书本,“什么事。”
“金三角中缅毒贩交火 , 省厅也得到消息 , 我去套话,毕竟事情因我而起。”
我脱掉裙衫直奔浴室,打开灯的同时说,“省厅对你很忌惮,领导又圆滑自保,暂时十年八年也遇不到一个愣头青趟浑水,乔先生在广东,还能只手遮天。”
他笑说意料之中。
我抚摸着胸口佩戴的珠玉,“我现在跟着你 , 总要问清楚你还能风光多久,乔先生最了解我了 , 我绝不陪男人共苦,我只陪男人享乐 , 当阔太太。人生宝贵 , 我可舍不得浪费。”
他越过书本边缘看向我 , “如果他们说我气数要亡了,何小姐是不是直接跑路 , 都不会再回来。”
我面容明艳动人 , “那是一定,我大好年华衣食无缺怎么可能受乔先生的牵连。”
他猜不透我这话的真假,只当个玩笑听,“原来我养了一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我媚笑着朝他嘟起红唇眨眼,他刚要下床来抓我 , 我飞快反琐上门 , 将他隔绝在外面。
我洗完澡梳理好长发,对着镜子涂了点口红 , 美人出浴总是诱惑十足 , 湿答答流淌的水仿佛砸在了男人的心上 , 连我此时隆起的小腹都充满了勾引。
乔苍这么久没和我**,他今晚肯定馋了 , 聪明女人在男人最馋的时候 , 都会添一把火。
我拉开门出去,站在正对窗子月色朦胧的地方,不言不语。乔苍等了许久见我迟迟不动 , 他沉默合上书本,抬起头看过来,当他目光落在我雾气娇艳的脸上,微微一怔。
我睡袍穿得极不规整,歪歪扭扭勾在肩头,露出半副白嫩的胸脯,像极了一个荡妇,又比荡妇纯情。
乔苍下床走向我,他停在我面前半米的距离 , 在我妖冶的红唇上看了许久,“今晚很不一样。”
第二百三十三章 你是我囊中之物[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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