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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你是我囊中之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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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舌尖 , 从唇角舔到另一边唇角,问他哪里不一样。
他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往露台走 , 将落地窗朝两侧推开 , 温柔的风灌入,他去往庭院,绕过一处鱼池,站在秋千后。
月色将他笼罩得欣长,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然而只有我清楚这世上,天上,甚至地狱里,都不会有他这样残暴嗜血的男子,他托生了一副俊美刚毅的皮囊 , 迷惑了那么多苍生。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正如我是一个坏女人。
我们都在挖着彼此最坏一面 , 痛恨怀疑,又情不自禁。
鱼池水面泛着银色波光 , 鱼群扎在一起不动 , 似乎在沉睡 , 我捏起挂在发梢的一片叶子,扔向鱼群中央 , 它们顿时被惊扰四下散开。
在我逗弄金鱼时 , 乔苍已经解开睡袍束带,扔在白色的砖石上,他朝我伸出手,我娇笑了声,扭摆仍旧纤细的腰肢 , 手还未曾落在他掌心 , 他已经将我拽入他怀中。
我视线里是他性感魅惑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 , 也不像容深那般肌肉膨胀 , 过于狂野 , 他一切都刚刚好,是女人最爱的模样。
清瘦 , 紧实 , 介于麦色与白色之间,肤色既晦暗也不孱弱,如同一面招魂幡 , 令人糊里糊涂就被他吸纳进去。
他抱着我坐在秋千上,我骑在他胯间,秋千承重在夜色中拂动,我唇贴着耳朵问,“不怕有人看到吗。”
“即使看到了,也只会被说我有多勇猛。”
我胸前一凉,本能张嘴惊呼,他快速堵住我的唇舌头探入进来,他在我洗澡时吸了一根烟 , 还喝了点酒,他渡进我嘴里的唾液像要把我灌醉。
我意乱情迷时他忽然用了力气 , 滚烫猛烈的深吻沿着脖子一点点向下,停在胸口忘乎所以吞噬。
我宛如一条缠在他身上的蛇,他是粗大的?蔓 , ?蔓穿透蛇 , 蛇包裹?蔓,我们离不开彼此,才能寄居于人世。
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像潮水淹没了我们,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我低声呻吟,秋千随着乔苍的奋力与勇猛荡到更高的空中,我仰起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月亮,星星,深蓝色的云朵 , 和一架从北向南轰隆而过的飞机。
天空与我这么相近,近到我仿佛抬起手就能触摸。
触摸到它的绵软 , 温柔,但我举起手指 , 却只迎来一片虚无。
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更没有生命的空气 , 云层还很远 , 只是我的错觉,它很近。
我和乔苍心里的距离就是大地与星空。
无论如何颠簸 , 转移 , 靠拢,最终还是隔着十几万英尺。
只有肆无忌惮的猖獗的火热的拥抱与**,才能让我们拥有得真实一些。
我们纠缠在一起,肆意飘荡在空中,秋千后是一株苍翠硕大的树 , 枝桠结满白花 , 没有香味,但在月色朦胧中 , 美不胜收。
花朵在风里摇曳 , 徘徊 , 时而拂过我逼近的脸,落在我迷离的眉眼间 , 时而埋入飞舞的长发 , 滑过衣摆。
即使最后葬身花冢,或许也不会有女人拒绝,世上女人哪里抗拒得了如此春色。
我有些想哭 , 下巴抵住乔苍的额头,嗅着他清新的发香和带着烟气的汗味,我痴迷这一丝味道,痴迷这春风沉醉的夜晚。
远处一排生长茂盛的树木后射出一缕刺目的白光,一辆车朝这边驶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车灯故意闪了闪,我听到起哄笑声,昏黄的路灯洒在树冠与庭院 , 隐约照出乔苍**的后背,奶白色睡袍在我肩上欲落未落 , 大片春光乍泄,他听见动静用身体挡住我,可动作毫不停止。
车上的三男两女朝我们吹口哨 , 叫喊着下流的话 , 我面红耳赤试图推开他,他不肯脱离我身体,按住我的腰朝胯间狠狠一压,更加凶猛的刺入令我惊呼一声,那辆车逐渐驶远,熄灭了车灯。
我几乎要被颠簸得灵魂出窍,吊着最后一口呼吸,听到了乔苍沙哑的吼叫,我们大汗淋漓 , 任由秋千继续飘荡,谁也没有力气使它停下。
我忍不住发出笑声 , “乔先生平时处处克制,今天被人逮个正着。”
我也不知触碰到哪里 , 在他紧实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下 , 他立刻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你是嫌知道我荡妇的人还不够多,要替我宣扬吗?”
他脸埋在我胸口闷笑 , “难得与何小姐做一次恬不知耻的人。”
“我是头一回,可你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恬不知耻了 , 少拉上我垫背。”
他放声大笑 , 从我身体里抽离,赤身**抱住我起身,沿着长长的落满白花的庭院进入木门,我朝他身后看去,洒满星光的院落 , 犹如一曲古人的词牌 , 装满了数不尽的风花雪月。
保姆大约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秋千被摇得咯吱咯吱响 , 她拿着手电筒从二楼循声下来 , 见人影在晃动 , 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将光束照在我们身上。
她迷迷糊糊没有看清被我遮挡住的乔苍 , 只看到了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的我 , “夫人,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走过来发现乔苍抱着我,连内裤都没有穿 , 她一愣,迅速背过身,尴尬得直发抖,“先生,夫人,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红着脸埋首在他肩窝,“你就是故意的。”
他在我头顶闷笑,腾出一只手遮掩我的胸口,将我抱进对面空了许久的浴室。
第二天早晨我如同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一般 , 整理好他需要的一切,站在门口为他穿衣系领带 , 他拥抱我亲吻,柔声说晚上回来。
他离开后我看到保姆要出门,问她去哪里 , 她说先生喜欢吃西街一家玉米牛肉羹 , 打算买回留到晚上吃。
我想了下叫住她,“我去买,他晚上不吃肉,我打包送到蒂尔,让他做午餐。”
保姆说也好。
我吩咐司机开车送我去西街,卖牛肉羹的那家店,我到达时还没有客人,我找了个明亮角落,点了两份特色汤羹 , 一直吃到快中午,我正准备给眉毛补完色离开 , 掏出镜子还没来得及,卢章钰不知怎么刚好从外面街道经过 , 无意发现了我 , 进来和我打招呼还吓了我一跳。
“周太太 , 您也喜欢这家汤羹?真是太巧了,我也是这里常客。”
我示意他坐下 , “第一次尝 , 味道也不怎么样。”
他脸色有些僵硬,“周太太,我还正愁怎么汇报给您。乔总在蒂尔内部实行改革,力度等同于官场新政,几乎连根拔除。蒂尔运作十年了 , 这么疯狂注入新资本 , 框架怎么承受得住。盛文有盛文的路子,蒂尔有蒂尔的模式。乔苍经商风格狠辣 , 贪图暴利 , 无所不用其极 , 只要挡了他的路就打压,在商场都是面子工程 , 谁也不真心和他接触 , 而周总擅长怀柔政策,民心所向,对比之下乔苍简直太猖狂自负 , 根本不听劝,蒂尔再这样下去,会怎样实在不敢想。”
我描好眉色合上化妆镜,端起杯子重新饮水,漫不经心说,“盛文和蒂尔看似并驾齐驱,其实蒂尔不如盛文,商场本身就是食肉饮血,温厚怀柔是容深的长处 , 也是他的劣势,乔苍的帝国主义掠夺 , 在商场再合适不过,资本嘛,不狠怎么拿得到。”
卢章钰见我并不怎么买账 , 他蹙了下眉头 , “蒂尔能做到这么强大,周总的路子是非常正确的,我对他的心血一定誓死捍卫。”
我挑了挑眉,“卢股东,你这么身在曹营心在汉,让乔苍知道了,他会放过你吗?”
“周太太也许不知道,我之所以迎合乔总,无非为了站稳脚跟,在蒂尔内部监督他 , 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我就会告知周太太 , 让您时刻掌握。因此您忽然撤手让我非常茫然,我早已经暗中联合了江总和另外两名股东 , 伺机将您扶上去 , 除了您没有谁更名正言顺接管周总的心血。您临时退出让我满盘皆乱。”
我怔了片刻 , 这老狐狸还真能侃,黑的说成的白的 , 虚的说成实的 , 圆滑到家了,可惜他圆滑得太露骨。
我笑得耐人寻味,“哦?原来卢股东竟如此忠诚,是我错怪你了。”
他搓手讪笑,“怪我没有提前和周太太通气 , 您误会也难免。”
我找服务员打包了一份牛肉羹 , 起身绕过桌角朝餐厅外面走,司机见我出来将车门打开 , 迎上前接过我拎在手上的袋子 , 我笑着停在台阶上 , 对身后亦步亦趋的卢章钰说,“卢股东打算回哪里 , 我去蒂尔为乔苍送午餐 , 不知是否顺路。”
他立刻说,“顺路,新产品测试结果出来 , 我也是回蒂尔。”
我侧过脸看他,“不如我捎您一程。”
他听我这样说喜不自胜,好不容易得到单独和相处套近乎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挥手示意不远处等候的司机先走,和我一起进入车里。
一路上他不断和我表忠心,说得慷慨激昂,情到深处还险些落泪,哽咽着回忆容深对他的恩情 , 感慨天妒英才。
我偶尔敷衍一句,面色冷淡 , 对他的虚伪厌恶到极点。
容深在公安领域不论刑侦还是为官都无可挑剔,可惜经商识人不清,蒂尔这锅粥 , 一半都是臭到发霉的豆子。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蒂尔门外 , 司机摇下玻璃指了指台阶上,西装革履的乔苍被众星捧月在中央,正往这边走来,他和几名跟随的部下谈笑风生,十分从容。
他似乎有感应,发现了我在望着他,和我视线交汇,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得让他亲眼看到卢章钰从我车上下来 , 我推门走下,卢章钰有些躲闪 , “周太太…我等他们离开再下去,让乔总看到我们同乘 , 恐怕有所怀疑。”
我故作没听清 , 大声问怎么卢股东不下来。
乔苍带着一众下属已经走到跟前 , 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浅笑,他实在躲不开 , 尴尬笑着 , “多谢周太太捎我一程。”
“应该是我谢谢卢股东,蒂尔我虽然放权,但我还是股东呀,乔总实行新政,这是多么重要的事 , 竟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 是卢股东为公司鞠躬尽瘁,通知了我。”
他脸色骤变 , 低低说了几个你 , 我视若无睹 , 笑着对乔苍说,“我刚为你买了牛肉羹 , 还热乎的呢。”
他将我眼前的碎发拂开 , “稍后私人应酬,既然你来了,我们一起去。车上可以吃。”
他带着我走向敞开的车门 , 原本弯下腰准备上去,忽然想起什么,又退后半步,对一侧送行的卢章钰说,“卢股东好好休息下,分红少不了你,事务不必再插手。”
卢章钰表情突变,他问什么意思。
乔苍伸出手掸了掸他肩膀上细碎的尘埃,“你太辛苦了 , 我想你是时候安度晚年。”
“乔总!我还不到六十岁,我可以再坚持几年!”
乔苍笑说不必坚持,卢股东还是欣然接受公司的安排最好。
他留下这句不再纠缠 , 我扭头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卢章钰告辞,坐进车中关上了门。
车驶上十字路口,我心里忍不住嗤笑。
卢章钰这样的墙头草 , 我早知乔苍不会重用 , 既然早晚都是废物,不如我亲手了结他,还能让乔苍看到我对他的忠诚,让他明白我是真的撤手,不是装装样子潜伏幕后,舍掉无用的弃子,换取乔苍对我失掉戒心,这买卖太划算了。
我撒娇搂住他脖子,“其实我和乔先生很有默契 , 用他杀鸡儆猴,蒂尔上下都会忌惮服从你。”
他眼底流泻出笑意 , “杀鸡儆猴确实是我的用意,不过儆的不是蒂尔那群老猴。”
我装没有听懂 , 莞尔一笑 , “看来不做你的敌人 , 做你的贤内助我也是信手拈来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乔先生睡了我这么多次 , 又和我珠胎暗结 , 以后试探谁就交给我来做,年常日久,你会相信我对你的情意。”
他露出几颗洁白牙齿,眼角叠起细细浅浅的纹,“今天小嘴这么甜 , 是不是别有图谋。”
我朝他伸出手 , 晃了晃光洁的无名指,我始终没有摘下过周容深给我的婚戒 , 今天摘掉了 , 上面留下一道深刻的红色圈痕 , 仿佛长进皮肉里惨烈的疤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愈合。
他瞳孔一缩 , 为我狠下心割裂过去惊了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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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聊人生,寻知己~
第二百三十三章 你是我囊中之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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