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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道:“这么说来,那地方还算对女子比较公允,可惜这辈子我也去不了,就算能去,也听不懂法兰西的语言。”
泰西人道:“王妃不必忧伤,您现在过的日子,比欧洲最富有的国王还要奢侈,穿着世界上最好的丝绸,喝着最上等的茶叶,吃着最精美的膳食,还拥有最专业最驯良的仆人,欧洲的贵族穷极一生也不可能享受到这般待遇。”
母亲笑道:“你可真是很会说话,法兰西的男人都是这么甜言蜜语吗?”
泰西人笑道:“小人只是据实禀告而已,王妃何必过谦,说道这里,小人记起还有一样礼品赠给王妃,差点搞忘了。”
母亲笑道:“什么礼品?你个穷和尚能送出什么东西来?”
泰西人道:“小人的确没有许多钱,也送不出贵重礼品,还请王妃见谅,不过这件礼品你们东方没有,可咱们那儿满大街都是。”说毕他放下画笔,从地上捡起一个包裹,递给母亲道:“王妃打开看看便知,这可是咱们法兰西女子穿的华丽盛装,我好不容易托人搞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母亲打开包裹看了一看,拿着衣服抖了一下,原来是一套连体白纱裙,款式与中国大不相同,觉得新奇至极,可惜又不懂如何穿,只得让那泰西人帮忙。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这才穿好这套衣服,只见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体撑起宽大的褶裙,简直能藏下几个人,臀部扎着巨大的蝴蝶结,各种花纹、镶边绸子堆叠在一起,看起来高高耸起,与下体的宽松巨大相比,上身则紧窄至极,尤其是腰部被紧紧扎住,将双乳向上托起,形成深深乳沟,脖子周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母亲羞红了脸道:“这衣服恐怕穿不出去,怎么胸口连个遮掩都没有。”泰西人笑道:“我们那儿风俗如此,女人个个都这么穿,不过头发应该要处理一下,还要配上扇子。”
说毕他拿出一顶白色大软帽给母亲斜斜带上,帽缘上还插了几根羽毛,看起来颇为飘逸。
终于打扮完毕,泰西人让母亲在面前转了几圈,点头道:“有几分像了,要是再多花点时间装扮一下,走到法兰西只怕没人认出你是东方女子。”
母亲笑道:“这胸衣也太勒人了,气都喘不过来,你赶紧给我换下来吧。”
泰西人忽然单腿跪在母亲面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道:“美丽的王妃,你真是太漂亮了,世上所有男人都会为你心动,我知道这样问很是唐突,但我不得不说,请问你能否接受我做你的情人。”
母亲笑着将手抽出道:“你们泰西人好没规矩,怎么动不动就要亲手背,怪痒的。”
泰西人道:“这是我们的吻手礼,亲爱的王妃,这代表我很喜欢你。”
母亲笑的越发开心,道:“谁要做你的情人,看王爷回来知道了,把你拉出去砍了脑袋。”
泰西人忽然一把搂着母亲道:“杀就杀把,能与你一夜贪欢,也是心甘情愿。”
两个人吻在一起,激烈而漫长,待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泰西人又将母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长裙里,而母亲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不停地耸动着脑袋,看起来正在为母亲舔舐下身。
母亲发出阵阵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挣扎,良久之后,泰西人这才从裙子里钻出来,只见满头满脸都布满了淫水,他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红红的肉棒。
这肉棒是我见过最为粗长的,犹如小儿臂,硕大的龟头,暴起的青筋,看起来真是非同凡响。
母亲见此也吃惊不已,连忙用腿踢着他道:“怎么如此巨大?”
泰西人笑道:“自小生来如此,王妃可否满意?”母亲笑道:“太大了,应该去找敬事房的公公给你切小一点才好。”
泰西人变色道:“那可不行,王妃就别消遣我了。”说毕一把拉着母亲的脚往那龟头上摩挲。
母亲顺势用脚趾头刮蹭着那龟头,谁知越是刮蹭,那肉棒就越是坚挺粗大,马眼淫液渗出,显得急不可耐。泰西人拿着母亲的脚趾轮番玩弄了一番,忽然欺身上前,压着母亲道:“王妃是否想尝尝其中奥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母亲呢喃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阿哈。”事已至此,泰西人那里管这些,上下其手,登时将她剥了精光,自己也脱掉了长袍,露出金色胸毛,连手臂上的毛也长长的。
母亲见此笑道:“怪道以前有人叫你们长毛或者毛子,果然名副其实,你身上那毛也太浓密了一些,夏天只怕热的不行。”
泰西人道:“还有一种人王妃只怕没见过,跟我们白皮肤正好相反,那就是非洲的黑人,他们身上倒也没那么多毛,连头发都卷卷的很是稀少,就是皮肤黑的跟火炭一样,到了晚上只能看见眼仁和牙齿。”
母亲笑道:“虽说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人叫昆仑奴,不知是不是和你说的非洲黑人一样,反正都是黑皮肤,大唐的时候就来过,当时富贵人家以蓄养昆仑奴为风气,如今倒很少见到了。”
泰西人笑道:“这我可没料到,原来中国和罗马一样都蓄养过黑奴呢,来中国之前,我就听说过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打算运送黑奴去殖民地种地,这些黑人虽然又笨又懒,但是在鞭子抽打下能干很多重活,最重要的是,黑人的肉棒可能比我们这些泰西人更粗更长。”
母亲听的媚笑一声,道:“大又有什么用,万一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呢?”
泰西人听了将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蛤口道:“既然王妃怀疑,那咱们就来试试。”说毕缓缓将肉棒往里插去,粗长的肉棒将蛤口撑的极大,一直插到底,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来晃去却根本碰不到女体。
母亲长长啊了一声,呻吟道:“好粗啊,要撑裂了,被你玩坏了。”泰西人笑道:“王妃过虑了,当初你生世子的时候,婴儿可比这个要大的多。”说毕缓缓抽出肉棒,只见上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母亲咬唇忍着,秀眉微蹙,眼睁睁地看着泰西人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再徐徐拔出,如此这般数次,不一会儿,抽送越来越快,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两个奶子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分外惹眼,泰西人抽插了一会,突然拔出肉棒,俯身观察蛤口,只见蛤口果然被撑的太大,抽出之后还来不及回缩,让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待到肉缝完全闭合之后,他又直起身来,缓缓插入,一边抽插一边道:“王妃里面真是又紧又热,简直是人人向往的销魂窟,只可惜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让这地方白白荒废了,幸好有我来替王妃解除寂寞。
我一辈子都愿意呆在中国。”
母亲哼哼唧唧地道:“你也是我见过鸡巴最大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坚硬,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勾走了,比那多尔衮厉害的多。”
泰西人听了分外激动,抽插地更加剧烈了,几百下之后,母亲啊地尖叫了一声,从蛤口泄出汩汩淫液,打湿了被褥,也淋湿了泰西人金黄色的阴毛。
泰西人低头含弄她的翘乳,品咂的滋滋有味,不一会口水污染了圣洁的双峰,两个乳头不屈地向上挺拔着,接着他又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来,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塞入臀峰之中,一进一出,肉棒虽然每次都不是全根而入,却是已经挤占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爽的母亲胡言乱语起来。
泰西人一边顶撞着母亲,一边抓着她的秀发,让她微微抬首,腰部有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搞的母亲高潮来的又快又多,不一会就来了三次,待到第四次的时候,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脱离出肉棒,透明的尿液随之喷薄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被人操尿了,尿液一抖一抖地喷了几十次,才逐渐缓解,整个人抽搐着像是打摆子,肌肤泛红,眼色迷离,泪水从脸颊滑落,头发贴在额头,香汗淋漓。
泰西人笑道:“王妃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母亲却埋头不语,等她休息了一会,泰西人重新插入蜜穴,这一次没有丝毫温柔,猛烈地抽插起来,插的母亲连连哀叫,“不行了”,“死了”,“要坏了”,各种我没听过的淫言浪语充斥房间,泰西人却不管不问,用的力道和速度更加紧凑,终于母亲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再次哆嗦起来,那尿一发又一发,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射的满地都是,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腾起层层白雾。
泰西人待母亲歇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似乎有无穷无尽地精力,弄的母亲连连求饶,最后嚷道:“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让别的丫头来伺候你好不好?”
泰西人邪笑道:“那不行,你那些丫头年纪太小,挨不了几下就得告饶,还不如你。”
母亲喘息道:“可我真的不行了,你行行好,就泄了身子吧,当我求你了。”
泰西人道:“王妃可真是娇花一朵,经不起狂风鄹雨,就像处子一般?既然你求饶,我问问你,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母亲喘息道:“不是,你是真的厉害,就凭这身本事,不知多少妇人的贞洁坏在你的手里。”
泰西人笑道:“那是当然,不瞒你说,皇太后也对我赞不绝口,只是宫禁森严,我想和太后做上一回那得准备一两个月,幸而太后让我来伺候你一段时间,不然我真是忍的辛苦。”
母亲听了正色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我,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泰西人道:“没有,不过看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扶持当今皇上,让他不至于遭了多尔衮的毒手。”母亲点头道:“这是自然,你回去告诉太后,就说我和她是亲姊妹,就算她什么都不赏,我也要为亲人着想,顺治皇上毕竟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姑母的必定不会让他被恶人所害。”
泰西人道:“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今早的时候,太后还赏了世子爷三十万亩良田,夸他英武不凡,将来必是大才,还想将四格儿,五格儿两位公主嫁给他,只可惜他已经娶妻。”
母亲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多谢太后的恩赐了,你回去替我转达一下,从今往后咱们两家不宜走的太过紧密,谨防多尔衮心生疑窦,咱们心照不宣就行了。”
泰西人道:“王妃果然想的周密,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以后咱们见机行事,还得靠世子爷从中周旋,毕竟世子爷常在宫中行走,联络起来方便一些。”
母亲笑道:“当初我就疑惑太后为何突然封羽儿为御前侍卫,如今看来,原来她早有此打算,眼光果然比一般人长远许多,别人都说她年纪太轻,不配做一国之太后,我看她老成持重,一国太后简直算是委屈她了,她该当摄政王才是。”
话音刚落,母亲啊的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泰西人又将肉棒插入了蜜穴之中,二话不说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母亲被他插的浪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他踢开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如此顽固呢,我真的累了,你去找别人玩去吧。”
泰西人从地上爬起来,挺着肉棒叹道:“我跟别人不一样,长久没做的话,坚持的时间就会特别长,现在深更半夜地,窑子都关门了,你让我去找谁?”
母亲道:“那就让臻儿丫头来服侍你,让她去了你的火。”泰西人道:“那可不行,我这样大,一般处子受不了的。”
母亲道:“那你的意思是?”泰西人道:“我看你的几个儿媳都长的不错,你儿子最近又老是在外面吃酒,只怕冷落了她们,不如你喊她们过来,让我替她们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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