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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第三卷大漠烟尘凭谁倚第五章北庭乱)
作者:子龙翼德
28/11/17
字数:11,697字
茫茫大漠,寥无人烟,漫卷风沙烟尘之中,却有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互相
搀扶着踱步向前,步履瞒珊,脚步凝重,显然已是累得不行。
一阵风沙拂过,萧启只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自小锦衣玉食的他哪里受过
这等气候,不由得双手环抱,倒吸一口冷气,朝着身旁的琴桦道:「师傅。我冷。」
琴桦并不理睬,只是扶着他继续向前,如此绝境之中,多说一句话对她而言
都是折损体力。两人已经走了三天了,三天来除了赶路便是赶路,不曾有一刻休
息。脚下的引路蛊还在缓步爬行,不禁让琴桦的眉头越发紧蹙,她不断的在心底
盘算着自己还能坚持的时日,脚下机械般的行走,一路沉默。
「嘣」的一声,又不知走了多久,琴桦忽然觉得手边一重,渐渐回过神来,
却是发现手边的萧启已是瘫倒在地,也不知是累乏还是饥寒,或许二者都有,琴
桦看着脚下的萧启,脑中稍稍闪过一丝犹豫,旋即便摇了摇头,露出苦涩的笑容,
弯下腰去,将萧启扶在怀中。
萧启苏醒之时,只觉全身温暖无比,除了肚中空乏,身上却又有了些许力气,
他抬目望去,却见着身旁燃着一团篝火,与前几日琴桦师傅用他衣服生得火一模
一样,稍稍想扭动身躯,却觉着背心处有着东西抵住,不由回过头来,却不由吓
了一跳,原来他的身后正是被琴桦用双手抵住。此时的琴桦已然昏迷,身上只穿
着一件单薄的白衫,白衫依旧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琴桦那一抹不堪一握
的迷人柳腰,青丝散乱,但眉宇间却是更显流芳之色,萧启看得稍稍有些痴迷。
「嘶!」火团离着萧启不远,萧启出神之时,一丝火苗竟是溅到萧启身上,
立时烫醒了他,萧启稍稍抖了抖,看向那火团之旁摆着一件残缺的黑衣,萧启这
才明白,定是师傅用自己的衣物生火,又输送内力给自己,这才救得自己性命。
「师傅,快醒醒。」萧启急着摇起了琴桦的身子,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牵起
琴桦的手不断摇晃,眼中不禁早被泪水打湿。
「咳咳。」琴桦发出几声轻咳,无疑给萧启带来了丝丝希望,见琴桦终是缓
缓睁开眼睛,不由一把将她扶起,忍不住哭道:「师傅,你真傻。」
琴桦微微喘息,终是缓过神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启,自怀中取出一柄黑
色匕首递至萧启手中,缓缓说道:「萧启,你坐好。」
「哦!」萧启稍稍松开扶住琴桦的手,端坐于前。
「如此绝境,想要一齐活着出去想来是不可能了,刚刚我已为你运功驱寒,
虽不知你能承受几何,但想来短期内御寒应当不是问题。你昏迷后,我在引路蛊
身上涂了一层磷粉,若是路途不远,你沿着磷粉前行,或许还能走出这片荒漠。」
「师傅!」萧启听得此言,急得大喊:「师傅,我怎么能丢下你,师傅你武
功盖世,能在沙尘地下待上三天三夜刺杀匈奴王汗,这区区荒漠怎能奈何得了你。」
「不必多言,你是大明的希望,我烟波楼虽不过问世事,但老主人和小姐的
心,依旧是向着大明的,何况,你还有你的小公主要救,不是吗?」
「师傅,都怪我,若没了我,你定是能走出这荒漠的。」萧启悔恨无比,双
眼已然一片水雾,不断的自责道。
「不必多言,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你须牢记于心。」
萧启依旧还在低头抽泣,琴桦亦是不忍这幅场面,连忙道:「你不是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大漠吗?」
「啊?」萧启微微抬头,他亦是有些好奇。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我的姐姐,也便是你三年前所遇到的紫衣剑,她
叫琴枫,也叫秦风。她生性好强,小姐说她是天生的剑神之命,故而常在江湖寻
人比武,却是越战越强,我与姐姐自幼有着丝丝感应,可在三年前,这种感应突
然变弱了。」
「啊?这是为何?」
「应是遇上了麻烦,甚至是修为尽失也说不定,可这股感应即便再弱也没有
完全消散,这说明,姐姐一定还活着。」
「所以你便来这北方找她。」
「嗯,那日听你说起摩尼教,据我三年来暗访,却也知道这摩尼教的些许事
情,这三年来似是已然开始吞并一些大帮小派,起初我还未引起注意,可若说起
这摩尼教有阻碍匈奴和亲之意,那便与鬼方脱不了干系。」
「也就是说,摩尼教和鬼方人有勾结?」
「是,这把匕首唤作『夜刃』,是老主人用自己的玄铁重剑重铸而成的两柄
神兵之一,另一柄便是姐姐的『紫衣』了。故而你拿着它,若是靠近『紫衣』,
定然会有所相互感应。萧启,答应我,替我找到姐姐。」
萧启摸着手中的这把神兵,念着琴桦的嘱托,再看着琴桦憔悴的面容,不由
牙关一咬:「好,师傅,我答应你。」
琴桦轻轻舒了一口气,默默点头,不由得抬头向着天空望去,怅然道:「小
姐,姐姐,琴桦不能再陪…」
「嘣」的一声,琴桦话音未落,却是被萧启一掌拍在肩上,萧启一手扶住琴
桦倒下的身子,一边狠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已经失去了一位师傅,若是
这一次舍了师傅而活了下来,徒儿定永生难安,寻找琴枫师伯的事,还是我们一
起去罢。」说完便将琴桦背在肩上,看着地下的引路蛊留下的磷粉,一路向前走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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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万里,萧启背着晕厥过去的琴桦继续着不断向前,他一边背着琴桦,一
边紧紧握着那把黑色匕首「夜刃」,若是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夜刃」之上已
是渗着丝丝血渍,萧启的左手胳膊上还在流血,但他却顾不上许多,琴桦此刻虚
弱无力,唇边已是干得发白,显然是脱水之兆,萧启每走一段时间,便用这匕首
在手上划出一道血痕,将流出的鲜血滴在琴桦唇边,以此来保住琴桦的一线生机。
「师傅,我快不行了,徒儿没用,不能带你走出去了。」萧启步伐沉重,即
便是有了琴桦的传功之效,依旧抵不过这自然天灾,终于,萧启双脚渐渐没了任
何知觉,背上的重量一瞬间压得他跌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萧启就这样扑倒
在这荒漠之中,也没了力气起身,只任由琴桦压在背上,静候着死亡的到来。过
不多时,萧启的双眼觉着难以为继,终是不甘的缓缓闭上。
「香萝,姐姐,师傅。」噩梦之中,萧启不断地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忽然觉
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柔软的触觉,萧启缓缓醒来,睁开朦胧睡眼,却见着一
身胡服的琴桦正坐在他的床边,双手慢慢抚摸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微笑的
望着他。
「师傅?」萧启有些错愕,摇了摇头,微微回想着所发生的事。
「不要多想了,是过路的商队救了我们。」
「真的?师傅,我们没有死?」萧启闻言大喜。
「真是个傻孩子。」琴桦眼波流转,朝着萧启笑问道:「你可知若不是你体
内的圣龙血脉,你我二人此刻已成了大漠之中的一对枯骨了。」
「啊?师傅你是说,我的血?」萧启有些诧异,不过三年前欧阳迟师傅也曾
说过自己有着一身「圣龙血脉」,故而对这一词也不甚陌生。
「你可知我们在荒漠中昏迷了多久吗?」
「啊?莫非超过了三天。」萧启看着琴桦这幅模样,猜想着应该是颇为夸张
的。
琴桦微微眨眼,不置可否,示意着萧启再猜。
「五天?」
「七天?」
「难不成是十天?」
琴桦摇了摇头,怅然道:「我们足足在荒漠里昏睡了十五日,才被人救起。
醒来之后也觉不可思议,可发觉到唇边的血迹,便才知晓你这天赋,好徒儿,你
的血这般宝贵,以后可得省着点用?嘿嘿。」
萧启听到「十五日」这般骇人的数字也被吓了一跳,好在已然安全,危险过
后,能再一次见到师父这般打趣,萧启亦不由得露出些许笑容。
「师傅,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萧启收回正题,环顾四周,问向一身胡
服打扮的琴桦。
琴桦亦是收住笑容,明媚的双眼之中闪出些许亮光,郑声道:「庆都!」
庆都原是匈奴拓跋氏的王庭所在,拓跋宏图在此立国,带着他的拓跋铁骑南
征北战一统草原,将各地的珍宝运回此地,最终建成了这草原大都,而今拓
跋氏被鬼方所亡,鬼方新主完颜铁骨便将庆继续奉为草原之都,故而庆都除了换
了个主人,少了一批姓拓跋的以外,大体还是未曾改变什么。
萧启躺在床上歇息了几日,靠着体内的圣龙血脉,身体恢复得很快,这日出
得房门,正遇上琴桦正与那商队的领头人交谈着什么。此时的琴桦一身硕大灰袍
胡服,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包裹在内,看上去颇为可爱,萧启凑了上去,却听得
她二人用的是胡语,故而也只在一旁等候。
琴桦交谈完毕,也看见了等在一边的萧启。
「这就可以下床了,看起来恢复得还不错。」
「那是师傅照顾的好。」萧启嘿嘿一笑,想着这几日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师傅
突然对他颇为关怀,饭菜汤药尽皆亲手喂食,倒是让萧启十分感动。
琴桦嘴角一翘:「那还不是我的好徒儿乖。」说着将目光移向正忙着收拾行
李的商队一伙人:「他们今夜要去王庭。」
「啊?」萧启被琴桦这莫名一句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师傅,
他们,他们是干什么的啊。」
「他们是草原上做壁画的匠人,这次来庆都,便是为鬼方皇帝修葺新宫而来。」
「新宫?那香萝会不会在那里。」萧启骤然想到。
琴桦脸上的微笑神采稍稍一紧,稍稍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已跟他们说
好,今夜,我会跟着他们一起去,而今看来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跟着一起罢,
也好找到你的小情人。」说道「情人」二字,琴桦不由得语气略带一丝酸楚之味。
「师傅,他们这么好?」萧启不禁朝着这支商队望去,不由感到奇怪。
「哼,拿了我的藏宝图,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琴桦低声念道。
「藏、藏宝图?」
「你师傅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墓穴比你见得生人还多,稍稍勾画几笔,
就够他们发个财了。」
萧启这才醒的,不由抬眼朝这商队看去,却见他们各个目露兴奋之色,显然
是对这飞来之财颇为欢喜,不禁摇了摇头。
「好好歇息去吧,晚上要去寻你的落难公主,怕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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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王庭倒是没有萧启想象中的那般森严,也许是见多了大明皇室的勾心斗
角,草原人所居的王庭明显简陋了许多,不过这与中原风格迥异的建筑形式,倒
也别具一番风味。
萧启与琴桦跟着这群商队有序步入王庭后院之中,这王庭后院房屋之间倒是
颇为紧凑,全不似紫禁城那般宽敞奢华,进得一间大厅,便有接洽之人前来,商
队领头与那接洽之人用胡语不住的交谈,萧启觉着无聊,便稍稍碰了碰一旁琴桦
的肩:「师傅,他们在说什么呢?」
琴桦微微不悦,小声斥道:「身在险地,需万般小心,哪里来的这般好奇。」
「哦。」萧启微微缩回头,显是有些畏惧琴桦的意思。琴桦见他模样,却是
一时心里软了下来,不由再道:「那人说让我们在这等候,待画师画完再行壁画
之事。」
「哦。」萧启这回却也不好张望,想着在这王庭之中一切都由师傅做主便罢。
琴桦微微张望,确认过这偏院几乎无人把守,而这整座王庭也不似有高手出
没,便扯住萧启衣袖:「跟我走。」
二人均是修为高深之人,要在这群不通武艺的商队人群中脱身倒也寻常的紧,
二人顺着这后宅侧屋墙角而行,不一会儿便出现在屋檐之上。萧启这一路来少不
了琴桦的调教,于轻功也是大有长进,琴桦稍稍眨眼,他也便会意的跟着,沿着
这平顶屋檐急速奔走。
忽然,琴桦微微抬手,止住了二人前进的步伐,萧启疑惑之间,琴桦却是微
微蹲下身去,少一会儿才回过头来,对着萧启微微点头:「便是这里了。」
萧启凑上前来,二人掀开一块瓦砾,透过这瓦砾所传来的视野,正见着一位
五旬左右的中原画师正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这画师面容颇为奇怪,脸上似是
有些憋涨难受之意,手中画笔有些颤抖,迟迟未能再那画案上作画,只是一个劲
儿的朝着前方观望,时而喉咙间微微耸动,似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嗯?」琴桦与萧启相视一眼,依稀觉着有些不对,可还未待他二人细想,
几道奇怪的声音便从这屋中传来。这声音有的雄浑有力,似是男儿咆哮,有的却
又气若游丝,似是女儿家的娇嗔,萧启懵懂之间,却是琴桦率先明白过来,俏丽
的脸颊立时染上一层红蕴,当下站起身来,将位置腾给萧启,自己却是站在屋檐
一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屋内正厅之中,正坐着鬼方的新主完颜铁骨,此刻的他浑然不似战场之上
的威风凛凛,而是赤裸着身躯,目光中充斥着淫欲与征服,他端坐在新打造的王
座之上,一手缓缓在王座扶手边镶嵌的金色虎雕,感受着权利的象征,而另一手,
却是紧紧按着他胯下一名美妇的头,不断的来回耸动,原来是那美妇正在他的胯
下为他含萧吞?拧
「好个淫妇,可是越来越会含?帕恕!雇暄仗?歉惺茏耪饷栏镜拇缴嗖欢系
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覆盖在?疟持?希?氯笊ü??倍?智崆岵潦茫?粝碌愕
涟漪,一时间叫他舒爽无比,连忙抱住这美妇的头,好让自己没那么快射出来。
「看见你嫂子了么,你还不好好向她学学。」一声稍显年轻的声音穿过,原
来是这王座左边,英武年少的完颜铮亦是全身赤裸的骑在一名女子身上,将那女
子摆成一个狗趴之姿,胯下长枪不断挺刺
着女子的玉穴之中,每一枪都引得女子呻吟不止。这女子闻言不为所动,似
是习惯了完颜铮的淫辱之词,除了嘴边发出的闷哼呻吟,便也只是双目无神的望
着前方。
完颜铮见她依旧未回应自己,心下恼怒,胯下长枪狠狠一顶,立时顶在了女
子的花芯深处,引得胯下的女子痛呼一声——「啊!」,完颜铮还觉不过瘾,当
下也不拔出长枪,而是将身子伏了下去,一手掰过这女子的脑袋,露出这女子精
致而灵动的一张俏脸。可惜萧启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檐下的画师,却未能看见那画
师眼中的人儿,萧启若是能看见,定会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原来这女子并非旁
人,正是他苦心寻找的草原明珠——拓跋香萝。
香萝自被擒后一直受着完颜铮的淫辱,自雁门关外到这庆都城,完颜铮似是
忘了自己的将军身份,没日没夜的?弄着这位草原明珠,直至庆都,又将她锁入
这后宫之中,肆意玩弄。香萝的跟前自是她那可怜的兄嫂,拓跋元通还在牢里受
苦,但完颜铁骨却并不放过任何羞辱她拓跋氏的机会,将拓跋元通的王妃当作最
下贱的女奴,拷打调教,终是将她变作一个听话的女狗,而今正得意的在拓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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